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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背开始出汗,身上受折磨的那处也一时憋胀得发痛,一时又被热意灼出莫大的空洞。
她很想他。
可当着他的面却不能要。
晏书珩也很想她。
但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火候不到,绝不会贸然收手。
当着一丈开外的钱氏兄妹的面,他深深凝着阿姒,手在袖摆遮掩下,隔着衣物,揉按他被折磨的痛处。
他掌心一收,急剧的感受袭来。
对面,阿姒脸色骤变。
“啊呀……”她紧抿的嘴突然张开,溢出一声低微的惊呼。
知道晏书珩在故意逗弄。
阿姒稳住了心神。
她端坐着,手死死攥着裙摆,尽管面色越发潮红,心里的喧嚣越发大声,也但竭力平静,挑衅望向对面青年。
晏书珩额头沁出汗。但他依旧端方,若不是绯红的眼尾,和紧盯着阿姒的目光,根本瞧不出中药的端倪。
阿姒心里默默骂着伪君子,但是无可奈何的是,她喜欢的,正是这样端着斯文表皮,目光却充满占有欲的青年,心尖又是一悸。
晏书珩就这般盯着她。
他戴着半块面具,姿态清冷,以陌生琴师“裴砚”的身份看着她。
灼热的目光有了实质,仿佛要进入她身体,修长白净的手则越过外袍,隔着柔软的里衣,在已经被热胀折磨得沁出水珠的端上轻刮。
这一刮,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又因为那蛊的存在,折磨被加倍。
阿姒没忍住,低吟出声。
正好钱娘子送走弟弟,转身往回走,听到阿姒的惊呼声,忙急步上前关切地问:“虞夫人,您这是怎的了?”
阿姒几乎快说不出话。
因为对面有个人,又在借着折磨他自己,来折磨她。
她勉力稳住心神,声音发软。
“无碍,被蚂蚁咬了口。”
钱娘子还在想适才弟弟的古怪神色,她总觉得弟弟有些心虚,便也无暇多想,坐下打算问问裴砚。
裴砚却淡淡起身,大抵是天热,他面色微红,起身时,嗓音亦微哑。
“在下去寺中走走。”
他性子冷淡,只知会一声,也不多客套便离去了。青年走后不久,心细的钱娘子这才留意到阿姒面色潮红,双唇发颤,忙问:“虞夫人是怎的了?”
阿姒摇摇头,声音发软。
“今日吃了些补品,今日天热,内火过旺,我去寺中阴凉处歇息歇息。”
她也借故离开后山。
经过一处破败的佛堂时,门忽然被打开,一片流云般的白色袍角伸出,像个风流的妖魅,把阿姒扯入红尘。
她知道是谁,正要发怒。
青年把她抵在偌大佛堂的柱子上,来回轻蹭,嗓音被灼得喑哑:“适才裴某替虞夫人饮了被钱一郎下药的茶水,身子不适……望夫人海涵。”
他隔着衣物,在两隙间来回磨,如此也磨出些许畅快,阿姒被磨得也舒坦了些,两人身上的畅快又传到彼此身上,就像烈火烹油。
脑中炸开了一簇一簇烟花。
阿姒顾不得思索药的事情,抓住他的,媚眼如丝蛊惑道:“裴郎君,裴郎,别再折磨我了……”
青年面具下的眸子眼梢红得厉害,话不多说,捞起她一边腿。
阿姒眸子顿时被撑得微微睁大。
空洞被填补的踏实感、有可容身处被紧紧包裹着的快慰。
只一下,就宛如灭顶之灾。
两种感受同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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