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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好似淌过能治愈一切的温泉,阿姒不愿让这泉水离去,并膝夹住他手肘,腰亦忍不住轻扭。

更进了些,凉意袭人。

那只手索性埋着,青年坐在榻边,呼吸渐紧,下颚微收。他长指挖了一指膏药,从缩紧蠕动的间隙缓推而入,温柔地慢揉轻勾:“这样呢?”

阿姒无力回应,痛意少了些,困意就上来了,无知无觉地并着的双膝亦慢慢松开,但他似读懂她的意图,并未离去,手极轻柔地轻推慢挪。

在这轻柔按摩下,阿姒昏昏睡去。

清醒时,身上舒坦不少。

她手掌遮住双眼,慢慢打开指缝,郎中嘱咐不得过早见光需逐步适应,因此屋里关着窗,稍显昏暗,但也看得真切。

还好,她还能看到。

想到昨夜刀尖行走般的难受,阿姒动也不敢动。

出乎意料的是,身上虽还难受,但却比昨日舒服不少。

阿姒恍惚记得昨夜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此刻身上的感知让她不由疑心,那到底是不是梦。

纠结地挪到妆奁前。铜镜静静搁在那,阿姒一时近乡情怯。

缓缓抬起的镜中映出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镜中女郎面色稍显苍白,散着一头长发,妩媚眼眸茫然与她对望。

那是她。

她总算又能审视自己了。

阿姒抬手摸向自己嫣红微肿的嘴角,又拉开衣襟,斑驳痕迹慢慢现出。掀开衣摆,越往下,痕迹越重,腰上,腿'根都隐有齿印,当真是被狗咬了!

她低骂出声,抬眼看到镜中人亦面露愠色,红唇一张一合。

但看着镜中自己,心情倏然好转。

她连生气都这般好看。

将那衣冠禽兽抛诸脑后,阿姒对镜轻触眼角,手上轻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她忽然记得有人曾说过“我们阿姒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心里一暖,决意好好珍重自己。如此想着,阿姒取来块绸布,小心地将双眼蒙上。

脑子仍有些混沌,阿姒又呆坐了会才起身穿上外袍。

刚要伸手将头发从领口拨出时,手上覆上另一只温暖的手,先她一步温柔地将她长发捞出来,再用指尖梳顺。

温暖的胸膛从后背轻轻覆上,一并贴近的还有温存的言语。

“时辰尚早,为何不多睡一会?”

清越声音搅断了时间。

他的声音和每日晨起时一样,缱绻沙哑,阿姒又蒙着眼,胸膛贴上后背的熟悉感让她怔了几息。她习惯性地勾起唇角轻唤:“夫——”

刚出口,她倏而想起一切,嘴角下压,用力将他的手甩掉。

“昨夜是我孟浪,身子可还舒坦?”

青年似往日一般,从身后拥住阿姒,下巴抵在她肩窝。

阿姒扯下缎带,冷冷对上那双笑意融融的眼。

他换了身白袍,白衣胜雪,纤尘不染,乌发用一条月色发带束起。

那条发带还是她之前用过的。

真好生无耻!

他刻意穿得平易近人,但钟鸣鼎食之家浸润出来的矜贵不会被衣衫压住。

蛮横孟浪亦是真。

一个时辰里,长指、唇舌,从里到外,无一遗漏,且花样百出。躺着、对坐、趴着,侧卧,还要在她耳边声声低'喘,说些不要脸的话。

“阿姒,别缠得太紧……”

“你是水做的么?”

“现在可分得清我和江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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