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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怜手还是握在刀柄上没有放开的意思,“原本我不打算计较这五两半的银子,想着华宝贵既然遭遇此不幸,我便看在同村的面子上做回好人,可今儿你们却偏偏来闹事,占了一回便宜还不够又要来占第二回 ,是打量着人善好欺负?”
“言儿行儿你俩去把村长和二爷都请来,我今儿便要好好跟她们计较一回!”
华詹也是这时才带着双胞胎赶过来,村民跟他说他们家出事了,华宝贵一家跑来他们家闹事,几个姐夫凶神恶煞的,他担心家里出事,就赶了回来。
回来正好看见儿媳拿着把菜刀插在地上,跟几个乡下泼妇“讲道理”,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和欣赏,他原本以为儿媳是斯斯文文的千金小姐,再利落能干也始终是优雅的,但现在看来,儿媳是骨子里还是不同于京城里那些大家千金,她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平时不惹着没事,惹着她了,便爆发出来了。
这份强硬反而让华詹更为欣赏,他是武将出身的,自然更偏向于以强硬干脆的手段处理事情,这几年在儿子的影响下,学会了怀柔,但骨子里始终更为喜欢干脆利落的方式。
这段时间在乡下生活,每日见着这些乡下琐事,既要顾忌那个又得顾忌这个,他虽没说什么,但心里到底是不适的,平添了几分闷气。
现在看着儿媳这般果决狠厉的样子,他心里倒是松快了些,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锄头,想着,若是一把剑便好了。
双胞胎关键时候还是顶用的,听了嫂嫂的话,立即就脆生生地应道:“我们这就去!”
没人知道虞怜要干什么,但在场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说话,被她那份气势震住了。
华宝贵老娘呐呐说:“你这丫头咋不讲理……”
虞怜握着菜刀不说话了,但即便如此那几个泼妇也不敢说什么,怕惹着她。
倒是华宝贵的几个姐夫感觉被一个女流之辈给吓住了,面子上挂不住,他们几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子?
凶着一张脸要上前抢虞怜的菜刀,华詹见此走过去,挡在儿媳面前,他手里提着的是一把锄头,却像是一个从战场上浴血奋战回来的将军提着一把杀人无数的血剑一般,那张近日晒得有些微微泛着古铜色的脸上,神色淡漠极了,比起儿媳的冷冽,他更多了一种视人如无物的漠然。
这种冷漠和气势让这几个乡下汉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可听说了,这位以前是上过战场的战神侯爷,真惹着他,怕是会比提着菜刀的他儿媳还恐怖。
梅姨娘偷偷笑了,看着虞怜蹲着久了怕她手脚发麻就从屋子里搬出一张小马扎让她坐着。
不一会儿双胞胎就带着二爷和村长来了。
两人跑到嫂嫂耳边说半道上就遇见村长和二大爷了,是村民看着事情不好,跑过去喊的人。
还来了两个族老,其中一个是虞怜一家从京城搬过来第一日同村长一道拦着不让他们进村的那个,臭着一张脸背着手过来。
虞怜也不理会两个族老,看着二大爷和村长说:“华宝贵一家同我家的纠纷全村人都知道,今天华宝贵一家闹上门来,我便趁此机会做个了断,还请村长和二爷做个见证。”
村长板着一张脸没说话,他刚在华家丢了一场脸,儿子还在华家地里免费干着活儿给人家赔罪,对华家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二爷笑着点头,看向华宝贵一家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沉着声请华宝贵的那四个姐夫离开。
“这是我们上邑村的事情,你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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