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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川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

“晨晨很怕猫，所以没办法让你在家里养一只。”

怕叶锦川失望，他又说：“你喜欢狗吗？喜欢的话，可以在家里养只狗。”

叶锦川微笑着摇摇头。

养狗太累了，叶锦川觉得有些麻烦。

话题没有继续下去，黎霄把猫咪放到笼子里：“今天来的客人有点多，你一个人在二楼没问题吧？要不我再叫一个人上来帮忙。”

“不用了。”

“好。晨晨那边我会和他说的，他不是害怕你，就是对猫太抗拒了，你，别生他的气。”

或许是前几天听惯了黎霄的直球式聊天，叶锦川不习惯他这样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

他抬手，把刘海整理了一下。

黎霄还在继续他的话题：“婷婷刚刚一直嚷着想上来帮你的忙，我没让她来，我想着还是分个大人来上面帮你比较好。”

“黎霄。”

“嗯？”

他停止了自说自话，抬眼。

叶锦川的眼底映着他，有些无措的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抿了唇，身体绷得直直的。

叶锦川摸摸他头顶的发丝，细细软软的，扫在手心里，手心有些发痒，但他没有把手拿开，只是冲着黎霄笑。

【叶锦川好A，温柔alpha，谁能不爱啊。】

【他俩灵魂互换了吗？】

【黎总在这一刻显得他好O哦~】

【他们家的性别一直都很迷，你们第一次知道吗？】

“今天很不像你。”

等黎霄回过神来的时候，叶锦川已经把手拿开了。

明明没有触碰到皮肤，黎霄却感觉自己头皮麻麻的。

心中的纠结，小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看着叶锦川走到窗子边，光打在叶锦川身上，地上是他看起来有些纤瘦的影子。

叶锦川说：“做你自己就好了。”

无论是直球黎霄，护短的黎霄，还是霸气十足的黎霄，只要做自己就好。

这句话像是被赋予了魔力那样，黎霄脚比脑子动得快，走到了叶锦川面前，双手搭在叶锦川身后的窗台上。

刚才还很淡定的叶锦川现在一动也不敢动。

他被黎霄以一种类似于环抱的方式圈了起来，就好像陷入围城的蚂蚁。

“我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叶锦川没有听清。

“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是了，黎霄从来不上来二楼，这是他第一次上来，还和叶锦川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的话。

“店长不用在一楼监督他们吗？”叶锦川笑着问。

也不知道话里带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黎霄答非所问：“那个答案，我想了很久。”

“所以呢？你找到答案了吗？”

黎霄没说话，叶锦川隐约能听见小猫的叫声和一楼略显吵闹的声音。

他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那是比猫叫，比楼下的声音要喧闹上千倍，上万倍的声音。

他没有说话，等待着黎霄的答案。

终于，黎霄开口：“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你没事儿吧，你喜欢人家信息素干嘛啊？】

【我开始怀疑这两个人奉子成婚了。】

【怎么感觉他两纯情得很，纯爱战士见了，逢年过节都得给他们磕个头。】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叶锦川没有去否认他，也没有认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