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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躲在小小的乌篷船里,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将她拢在身下,她环抱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勾勒自己口中的软肉,恨不得要将她的口津都喝干。
在那片他们经常去的花田里,她总是坐在他腿上,想逗他时就故意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他拿她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蹙起眉,在她得逞的笑声中,等她吻上来了才一翻身将她压住,然后也故技重施,舔吻她最敏感的颈侧和耳后。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就像一团热烈燃烧的火,有时候忍耐不住了,两人还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在元绣乳母进门之前,抓紧时间缠吻。
但无论是怎样情难自禁,在没有她准允之前,俞怀季从不越雷池一步。
有好几次,元绣都感觉到有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了,他不说,她就当不知道,事后想来,心里总是又羞赧又甜蜜,又想他总是这样憋着,不会憋出毛病来罢……
到底她是文明家庭出来的孩子,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他:
“怀季,你……不难受吗?”
他耳朵霎时涨得通红,她见他这样窘迫,自己倒是不害羞了,索性道:
“不如,我帮你罢……我听说用手也可以……”
说着,她小手已向下滑去,俞怀季却一把将她按住,犹豫了半天,低声说:
“……我自己也可以,用手。”
他想好好保护她,接吻已是越矩了,那样亲密的事,自然要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元绣不禁笑了:“那这样,不就是早晚的事?”
“除非你不打算娶我。”
“我当然会娶你!”他忙道,只有她不愿意嫁给他,若他的新娘不是她,他宁愿终身不娶。
见他急了,元绣笑道:“说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
趁他不注意,她的手已经落在他胯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上,他不由低哼出声,垂下眼帘,她把身子依偎在他胸前,生涩地帮他揉弄着:
“嗯……我,我尽快帮你弄出来……”
那天回家之前,元绣在河边洗了好久的手,才感觉手上那种浓稠滑腻的感觉没有了。
起初她还是隔着衣衫帮他揉着,但越揉反倒越不得其法,索性将他的裤子扯落,释放出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柱。
一见到那大家伙的真容,少女不禁“啊”了一声,俞怀季越发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
“很丑是不是……绣绣,你别看了。”
但他不让她看,她就偏要看,不仅看,还好奇地用指尖轻轻一点。肉柱激烈地弹动着,他无奈蹙眉,只能将她吻住,紧紧箍进怀里。
“唔……”她的娇哼总是那样教他怜爱,又气血沸腾地兴奋不已,他一把将她的丁香勾进口中啧啧吸吮,她纤掌则覆在他的阳具上,先揉了几下后,渐渐学到了窍门,开始在柱身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还揉捏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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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绣绣果然不肯嫁给俞狗了【住口
船中欢爱(高H)
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他就释放了出来。
取出手帕,俞怀季仔细帮她把手上的白浊擦拭干净,但是这样没动上两下,他胯间竟然又坚硬如铁,而且比之前还涨大了一圈。
元绣有些懵:“一般人会这样吗……”
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索性将她压在身下:
“这都要怪你。”
“胡说!”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小手被他牵引着,又一次帮他套弄起来。
正是天朗气清的时节,暖风熏人的花田里,他们两人只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和交缠在一起的吐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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