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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早已不是初次迎来男女间的翻云覆雨,只不过今天的开场不似往日那般激烈,反倒优雅徐缓、游刃有余。

俞怀季坐在沙发上,左手随意搭着靠背,壁灯射下一片柔和朦胧的光晕,恰笼罩着他身前的美人儿。

这美人儿一袭火红色的丝绸睡裙,裙摆堪堪只齐大腿根。柔滑的布料包裹着她一对又大又挺的奶子,腰肢却细得只得一把,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断。

她抬起一条修长玉腿,裙摆立刻向上滑去。

蜜桃似的圆臀露出大半,火红的颜色愈衬出她玉肌的白皙无暇,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缓缓把自己滴着水的花穴往下坐。

俞怀季撩起她胸口一缕长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啊……”她的呼吸愈发凌乱,粉嫩双颊透出嫣然晕红,眼睛上却蒙着一条长长绸带,不仅被剥夺了视觉,双手也被绸带缚住绑在背后。

如此一来,她剩下的感官愈发敏锐,黑暗中只嗅到男人身上淡薄的烟草味道,和他健躯周围弥散出的热意……

她又往下坐了坐,花阜一烫,触到一个坚硬仿佛拳头似的东西。元绣心中一喜,知道这就是他的大龟头了。

她忙调整角度,把粉白的屁股对准那处热源,花唇磨蹭着粗糙龟棱,双腿下压,穴缝儿抵着龙首……

两只被包裹在睡裙下的美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压上男人的胸膛,只见那姿态从容的俊雅男子闲适而坐,细细的怀表链子从他马甲襟口里露出来。

冰冷金属硌上她的胸口,顿时教美人儿一哆嗦,滋溜一下,龙首从湿漉漉的穴口滑开,她双腿发软,不禁哼叫出声,咬着唇道:

“三爷,我……真的没法子吃下去……”

“又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可以,今天为什么不行?”俞怀季拍拍她的小脸。

“你莫不是故意这样磨磨蹭蹭,想勾得我忍不住了,好把你的骚屄肏翻罢?”

原来元绣为了不去小公馆,只好答应他今晚他的一切要求都会依从。所以她才有这身香艳至极的打扮,还要主动岔开美腿、撅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往屄里吞。

“这样罢,我可以帮你一下。”

口中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突的朝上用力一顶。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就顶在美人儿敏感的花蒂上,把那个小可怜都撞麻了。

“啊哈……”她胸脯顿时高高挺起,发硬的奶头在衣衫下磨蹭着他的胸膛,乳球几乎要把襟口撑破。元绣急促地喘息,只能又把屁股抬起来,用自己的淫穴去含那根肉柱。

只是她双手被缚,眼睛又看不见,虽说嫩屄已然情动,可幽径天生狭窄,若不靠手指开拓,就这样瞎子似的硬坐上去,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容易寻到洞口的。

因此,不过尝试了两三次,她已是香汗淋漓。

龟头就这样在穴口滑来滑去,沾满了淫水的欲龙愈显狰狞,偶尔还会在滑动间啪一下拍在花阜上,直拍得春露四溅,小腹中又酸又麻,痒得她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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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撸出来了三更_(¦3)∠)_

第336章€用嘴脱衣(高H)

也是她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坏了。

从前在小公馆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将人折磨得欲火焚身了,再施施然等着她来求他。

想到此处,元绣不免又羞又气。

既气自己不争气,又气身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若是有人在屋中,便会看到她衣衫半褪、玉体横陈,俞怀季却连裤腿都没有丝毫褶皱,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只露出凸出的迷人喉结……

凭什么每次总是她被玩到求饶?她穴里是痒得难受,难道他肉棒涨得就不难受吗?

既然他让她不好过,他也别想舒舒服服。

过去只是因为她不想像个荡妇那样搔首弄姿,但他们两人欢爱了无数次,什么矜持脸面早就没了,她要是再傻傻忍着,忍到最后仍旧要向他求欢,岂不是自讨苦吃?

因此美人儿又一次将嫩屄往下坐,却不再试图用穴口含住那个昂然耸立的菇头,而是拿穴缝儿在上面磨来磨去,一边磨出更多的淫水,向后撅起的小屁股也越翘越高。

与此同时,她循着身前的热源,红唇一启,一下吻在了男人的颈线上。俞怀季不禁微喘出声,捏住她的下巴迫令她抬头:

“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自作主张罢?”

“我想帮三爷把衣裳脱了,三爷不愿意吗?”

脱衣裳要用手,但此时她双手被缚,当然就只能用嘴了。

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又似乎没有,片刻后,他松开手,淡淡道:

“继续。”

美人儿吐出丁香,湿滑的舌肉沿着他的脖颈舔舐。她的娇躯也完全贴在他身上,那睡裙本就又薄又软,恍若无物,只觉他的胸膛开始起伏,呼吸也渐渐凌乱。

她心里不禁有些自得,贝齿叼住他衬衣的领口,开始帮他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这样呼吸相闻耳鬓厮磨间,也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还会舔上他的喉结。一颗扣子,解了几分钟还没解开,反倒把口津弄得他衣裳上都是,白色衣料也被打湿了,透出底下硬实的肌肉。

……这个小骚妇,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不过她以为仅仅如此自己就会缴械投降吗?未免也太看轻他了。

心里如此想着,俞怀季只是眯眼感受着美人儿难得的伺候。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岿然不动,她不再故意拖延,埋首在他胸口,几下就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所有衣扣。

如此一来,他的胸膛顿时裸露而出。她突然向前一顶,他不由地低哼出声,只见她衣衫下的两颗凸起抵上他的乳首,那朱果已然硬涨起来,她还示威一般抵着他蹭了蹭。

“这么伺候,三爷喜欢吗?”

片刻后,元绣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还不错。”

哼!她香舌向下,竟然舔上他的锁骨。抵着穴缝儿的怒涨欲龙情不自禁一跳,那骤然绷紧的身躯无疑也昭示了他的情动难忍。

她心中暗喜,终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就连自己花心里的痒意都顾不上了。

舌尖沿着他漂亮的肌理线条缓缓舔弄,男人的手掌不知不觉握住沙发扶手,脖颈也向后仰起,喉结更是滚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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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看我怎么折磨你!

俞狗:还有这种好事?!

第337章€一捅到底(高H)

她舔完他棱角分明的胸肌,循着方才的感觉,又一下吻上他的乳首。平常元绣没少被他吃奶子,因此今日虽然是初次,却也极其娴熟。

只见她先是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戳击,戳了几下,又控制柔软舌面来回滑动。水润的樱唇一下嘬住他硬挺的朱果,甚至还嘬出了啧啧的水声。

睡裙肩带滑落下来,露出被推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团欲遮还露的肥白美乳,俞怀季的喘息不禁愈发粗重,额上也沁出热汗……

不行,不能让这小东西再玩下去了,否则他真怕自己出丑……这样想着,他刚准备按住她,突然她叼起他的乳头重重一咬——

“唔!——”他浑身都绷紧了,忍无可忍之下,咬着牙一下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元绣不禁娇呼出声,双手还被捆在背后,这样被用力地压住顿时让她呼痛起来,接着一个软枕塞在了她腰后,她双腿被一抬,肉棒一抵一顶,噗嗤一声就直直捅进了濡湿的花径里。

“啊!……”

霎时间,美人儿修长的玉颈向后仰起,腹中又酸又涨,几乎没被那硕物插裂。

没有任何前戏,他一把扯烂她身上的睡裙,将她双腿提起重重压在胸口,压得两只奶儿被迫朝中间推挤,也向上敞露出湿哒哒的媚穴。

这样的姿势,最方便俞怀季一捅到底,只见他果然直直向下一挺,淫水飞溅而起,美人儿平坦的小腹上迅速隆起一个包块,穴口也被塞得隐隐发白。

元绣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说了,啊哈……让我,让我自己……坐上去的……”

“我让你好生伺候我,可没说用哪种法子伺候。”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方才你的伺候我很不满意,所以你现在就要受罚。”

话音未落,他挺动劲腰,大力伐跶起来。

一开始抽插得还很艰难,不过十几个来回后就越插越快,越肏越深。

龟头次次撞在花心上,每次都用龟棱对着花心用力一碾,刺激得那张小嘴儿将他牢牢裹住时,再毫不客气地拔出,引得媚肉弹动不已,穴里又酸又麻。

其实元绣的嫩屄很紧小,原本是不容易被肏开的。奈何他们两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他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情不自禁流水,穴肉一边抽缩一边咬着他的欲龙不放,也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欲罢不能。

她不禁又气又羞,只能拼命挣扎。这一挣间,红艳艳的奶头却是招摇颤动,不仅荡漾出淫浪的乳波,还时不时和男人压覆上来的胸膛蹭到一处,蹭着他涨硬的乳首,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她眼睛上的绸带也在肏干间滑落下来,眼前终于恢复清明,也看到了他们紧紧相连的性器。

被蹂躏成嫣红色的小淫穴暂且就不必说了,粗壮狰狞的欲龙上方,是两颗悬垂下来时不时拍打在她花阜上的硕大卵蛋,他腰腹上的肌肉绷得很紧,正以一种醉人的韵律贲张着,愈显得线条分明、强悍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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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你不讲武德!![○・`Д´・○]

第338章€干得喷潮(高H)

元绣忽然想到,平常他穿着衣裳的时候,真看不出底下的身躯这样健美……

热汗从他额角滑落,沿着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肌理线条一路向下,她看到他左边乳首上还残留着一个明晃晃的齿痕,正是方才自己咬的。

看来那个动作确实刺激到了俞怀季,既然他出尔反尔,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趁着他又一次将健躯压覆上来时,她将身一扭,竭力抬起脑袋,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右乳上,还用牙齿磨了几下。

“唔!——”

那又痛又爽的感觉顿时教他尾椎连抖,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酥麻。他一伸手按住美人儿的香肩,她还不服气地瞪他,明眸中都是熊熊怒火。

被迫从她唇间滑出的朱果在空中弹动着,上头粘着一道晶亮银丝,乳晕周围一圈红痕,硬肿的乳首高高翘着,看起来颇为可怜。此时两边的齿印一对照,真是说不出来的淫靡,元绣还冲他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两边对称点才好看,俞先生说是不是?”

“……呵,”片刻后,他勾起唇角:

“沈女士喜欢对称一点?那好。”

他的欲龙再次捅入媚穴,与此同时,手掌扣住她的臀儿将她下体猛然抬高,只听啪的一声,两人的耻骨重重撞在一处,几乎把她腿心都撞麻了。

“这样的对称,你喜不喜欢?”他柔声道。

粉白花阜上霎时浮现出大片红痕,都是方才他的胯部撞上来时,那些粗硬耻毛扎刺嫩肉留下的。

不等美人儿有所反应,他又一次狠肏进去,大手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不停往自己胯上按,啪啪啪啪地干得飞快。

“啊,你……你停下……不要,啊好深……好痛,啊哈……不要撞了,啊!……”

卵蛋一次又一次地拍击上来,很快,她不止是花阜全红了,雪白的屁股上也被拍出两个圆圆的印子,一左一右,倒真的颇为对称。

肏干间,美人儿深藏在蕊瓣里的花珠也露了出来,他故意用耻毛将它磨得汁水淋漓,越磨越硬,越磨越涨,如同他被她咬过的乳首一般翘得老高。

淫核儿被磨着,花心也被狠狠捅着,这样双重的刺激带来的是双倍的快感,美人儿的娇躯开始一抽一抽,眼皮乱战,宫口更是在狂猛深插中已然被干松。

俞怀季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顶着她抽搐的穴肉狠命冲刺,只差把两颗精囊都用力塞进去。

他一把将她双腿提起,此时她下体悬空,喷溅出来的淫液顺着股沟往下倒流,有些甚至流到了她腰间。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最后一刻他狠命撞进花壶里,伞端穿过宫口,抵着肉壁旋转摩擦,美人儿被刺激急促痉挛,喷潮的同时他也没有强守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瞬间将她肚子灌得鼓起……

二人都在同一瞬间身登极乐,喘息良久,方才渐渐平静。

元绣哼了一声,她还捆在背后的双手已然麻了,俞怀季将她抱起来,见她皓腕上被勒出的一圈红痕,不免心疼,又想到她今日这样胆大包天,自己若是不好好教训她,她岂不是在床上也要造反?

再加上她偏向叶家的事教他余怒未消,心头一动,俞怀季便将美人儿双手解开,却是拿起那条长长绸带从她乳缘底下绕过,缠了一圈又一圈,把她双乳勒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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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小小怀和小小季被脑婆咬了Ծ‸Ծ

第339章€淫靡捆绑(高H)

此时元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禁一哆嗦,她胸口两只挺得高高的美乳一阵颤动,绸带从乳沟间勒过,又向下延伸,绕过股缝……

她忙道:“你干什么?!”

趁她挣扎之前,俞怀季已快速在她腿间打了一个结,又拿起另一条绸带,将她脚腕弯折,和大腿捆在一处。

如此一来,美人儿俨然便仿佛穿着一套绸带制成抹胸小裤。只不过那抹胸是镂空的,小裤是三角的。

她饱满的奶子被勒成极为挺翘的尖笋状,一动,堆雪似的乳肉便荡个不停。腿心间,绸带穿过她两边大腿根,又在穴口汇集,俞怀季故意把那绸结打在她的花核上方,见她满脸飞红地怒瞪他,他笑吟吟地拉起绸带一扯——

“啊!……”

“问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难道你觉得,我只要一次就够了?”

“你!”

干,干她就干她,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

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慢条斯理道:

“想我把你放开也可以,你要先向我认错。”

元绣不禁莫名其妙,她有什么错需要向他认?难道不是他在变着花样地欺辱她吗?

现在她虽然双手得到了自由,却又换成了下身动弹不得。在绸带的捆绑下,她的腿心不得不大大打开向他敞露着,刚被搞过的小花穴嫣红动人,她一激动,里头就挤压出来靡白的浊液。

俞怀季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旁的高几上,她支撑不稳,只能用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桌缘,如此一来,胸脯挺得更高,腰肢向前拱起,就仿佛她正将她的奶子和骚屄送到他面前,任他品尝。

她不由面红耳赤,俞怀季端详着那张含着浓精的小嘴,伸手轻轻一拨,美人儿便娇哼出声。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视线正对她流精的私处,一抬手,还玩弄她红肿的乳尖。他微微一笑,鼻息拂过那朵敏感娇花儿,她虽然极力忍着,可穴口还是小幅度翕张起来。

“不知道错在哪?”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他的手掌抚上两只玉峰,一边一个,将勒着乳球边缘的绸带往外拉扯。

“啊,不……你……啊哈,不要……”

那绸带结成的两个绳圈将奶儿套在里面,此时他左手用力,美人儿右乳的左侧便被紧紧勒住,满捧乳肉流溢出来,雪峰已经被勒得变了形状。

胸口的感觉说不出来,既疼又爽,既涨又麻。

他再换右手用力,同样的拉扯,同样的蹂躏,快感比平时他用手掌揉捏来得还要强烈许多倍,偏偏元绣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用一条绸带亵玩的,这画面实在太不堪,她终于受不住了,听到他又问:

“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她咬着唇,“我不该咬你……”

“还有呢?”

她一犹豫,俞怀季便手一松。

啪啪两声,绸带回弹,浑圆蜜乳抖颤个不停,那雪白奶肉已然被折磨得通红,美人儿不禁泪光盈盈,语带哽咽:

“还不该,不该自作主张给你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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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

第340章€水流不尽(高H)

“嗯,不错……还有呢?”

“今天你做的错事不少,好好想,漏一件,我就罚你一次。”

接下来,只听到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和肉体在肏干间的沉闷拍打不同,又不似手掌落在奶乳上的拍击。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坐在高几上,她身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一道道的黑色绸带,这与她雪肤截然相反的颜色愈衬得她胴体莹润无暇。更不用说如此淫靡的捆绑方式,让她如同一只被猎人五花大绑的柔弱羊羔,只能哭泣着求饶,等猎人玩够了,再一点点被拆吃入腹。

而她胸口的雪乳上,纵横交错的绑痕更是刺眼至极。

俞怀季不断变换着拉扯的方向和位置,时而拉扯她乳沟间的绸带,时而又拉扯奶球下方……不管是哪个方向的绸带被收紧,都会换来她奶子的急促荡漾。

淫浪的乳波晃个不住,他又把绸带拨弄到乳峰中间,长指将之挑起,松开收紧、收紧松开……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研磨她发硬的奶头。

可怜的小奶尖儿又红又肿,比被人吮咬过还要狼狈百倍,无奈之下,美人儿不得不回忆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错事”。

“……不该把口水弄到你的衣裳上。”

“还有呢?”

“不该舔,舔你……”

“舔哪儿了,用什么舔的?”

“不该用舌头,舔你的……奶头……呜三爷,饶了绣绣罢……绣绣知错了……”

但他霍然起身,刚释放过的雄根已不知在何时昂然耸立,元绣知道每次他射过后,再硬起来的肉棒总会格外坚硬,格外持久。

他劲腰下沉,果然那硕物烫得她一哆嗦,就着之前的淫水精浆,他噗嗤一声便尽根而入。

“啊!……”

美人儿几乎要从高几上跌落,被他扣住蜜臀肏得又深又重,更刺激的是她花珠上的那个绸结被他一压,硬硬的绸结陷入软肉之中,顿时蹭得她浑身乱战,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胡乱哭求:

“不要!……啊哈,不……饶了绣绣罢三爷……我真的知错了呜呜……”

“你都知错了,怎么这点惩罚还受不住?”

俞怀季含住她的耳珠儿,与她耳鬓厮磨,大手温柔抚摸着她的玉白的美腿,却是恶意地不断加大力度,让那绸结磨着她的淫核儿越磨越重。

娇嫩的小肉粒仿佛滴血,美人儿一阵抽搐,阴精直喷出来将绸带淋得一塌糊涂,他不仅没有同时释放,反而就着她抽搐的穴肉直接干开花心,又把手伸到臀后,拉扯她勒进股沟里的绸带——

“啊!……”

只见她的胸脯又一次高挺起,狼藉不堪的奶儿在肏干间左右甩动,每把绸带拉一下,嫩屄里就喷出一口淫水,俞怀季得了趣味,索性三快一慢、三慢一快有节奏地拉扯着,拉一下她就喷一口水,喷一口水便叫一声。

那高高低低的娇啼如同一支香艳乐曲,也不知她这小骚洞里怎么有这样多的水,流也流不尽,喷也喷不光,仿佛永不干涸一般。

再看她的腿心,丰沛的汁水已然在肏干间被拍成了白沫,两条大腿被绸带勒得紧紧的,连腿弯里都是飞溅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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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狗!

第341章€金枪不倒(高H)

俞怀季不禁愈发兴奋,听到她哭着求他:“……腿疼……绣绣腿疼……”

他便将她腿上的绸带解开,她刚放松下来,他把她一托,抱着她离开高几。美人儿慌忙环住他的脖子,肉棒插在穴里一边走一边干。

此时她的花壶早已再次被捅开了,娇嫩的子宫被肏得透透的,大鸡巴斜斜从下插入,她便仿佛坐在他的阳物上,走一步挨一下肏,浑身被干得乱颤。

好不容易他走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放。也不用任何花哨,直接将她双腿扛起架在臂弯里,抓起她的大腿捅得啪啪作响。

“啊,啊哈……不,呜……”

一开始元绣还能呻吟,渐渐地哭也哭不出来了,嗓子也喊哑了,只是本能地微弱哼叫着,证明她还没有被肏晕过去。

俞怀季站在床边,若是从后看,只见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没有丝毫异样,衬衣西裤、马甲皮鞋,一望便是个优雅翩然的贵公子。

但他的臂弯中却露出两只玉白的小脚丫儿,那圆润的玉趾一会儿蜷紧一会儿绷直,雪肤上香汗淋漓,仿佛打水里捞出来似的。

伴随着那低呜的啜泣和脚丫儿时不时的踢蹬,明眼人此时一看,便明白过来他身前定然有一个娇嫩的美人儿,正在与他激烈交欢。

眼看着绸带捆的时间太长了,他一面干,一面将那些束缚一一解开。

此时美人儿的玉体上,绑痕早已消退不去。反倒因为绸带是黑的,绑痕是红的,她浑身又如被红绸给捆缚住,恍如雪地上开出的朵朵红梅,别提有多香艳。

他不禁眼角发红,大鸡巴越干越快,用力太重,甚至将美人儿顶得都滑了出去。

随后他再抓着她的大腿将她一下拖回来,她红肿的腿心便会啪一声撞在他的胯部上,又麻又爽,肚子都要被他撞裂了。

偏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抵住宫壁低吼着喷射出来后,他又将美人儿摆成跪趴的姿势。

因为她此时连腿都撑不起来了,只是趴伏在床上,白生生的屁股上一片通红,还残留着被绸带勒出来的红痕,和他的大卵蛋拍打出来的印子。

他将她双腿并紧,两条强壮大腿把她左右一夹,跨坐在美人儿的蜜臀上从臀缝后头插干进去,因为这样紧夹的姿势,她的媚穴愈发狭窄崎岖,也让他捅进去时销魂蚀骨,魂儿都要爽飞了。

一时间,满室又回荡起急促又淫乱的肏屄声,男人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交织混杂,竟足足响了一夜,响到天光大亮都还未止歇。

当然,这中间也有停顿的时候。

俞怀季就是再金枪不倒,连射数次后也是要休息的。但他休息的时候也不把鸡巴拔出来,而是牢牢堵在美人儿穴里堵着她满肚子的淫液。

在她被干晕过去后,那张小嘴儿还在吸含着他,就这样吸着吸着,他刚睡下没多久就又硬了,意识还未清醒,便将她往胯下一按,压在她身上连连耸动,越干也是越发兴奋,转眼就睡意全无。

而这美人儿竟然也会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半梦半醒间在他怀里婉转娇啼,似乎只要一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意,就会主动张腿给他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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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狗!

第342章€干了一天(高H)

一整晚,元绣连做梦都是自己在挨肏的画面。

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有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但又极尽凶狠地侵犯着她,他仿佛想将她的骨与血和他融为一处,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之中,让他们便如彼此紧紧相连的性器般密不可分。

次日她原打算去接阿虎的,但根本连床都下不来。

因为被灌的太多了,她不得不撅着屁股双手扶墙地站在浴房里,俞怀季一面用热毛巾帮她清理红肿的下体,一面轻轻按压她隆起的小腹。

过了一夜仍旧没有被吸收干净的浓精便从她合不拢的肉洞里滴落出来,粘稠的浆液拉扯出一道道淫乱白丝,阳光射在上面,放出一种迷离香艳的光泽,真是说不出来的惑人。

就这样,精液还没清理干净,她又被男人按在浴缸里搞了起来。

偏她身子又会出水又经肏,调教得久了,被他亲一亲小嘴揉一揉腰窝儿就会动情,情不自禁便把那根喂进来的粗大肉柱含得紧紧的,浴房之中,又是一片意乱情迷。

俞怀季索性给老妈子们放了假,这几个用人都是他打家里弄来的,众人心领神会,如何还不懂?临走之前,还周到地把早饭给做好了。

片刻后,便听到一阵莺声呖呖的呻吟从楼上传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被男人抱在怀里,但见她冰肌玉骨、乌发朱唇,一双秀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平常总是冷冰冰的小脸儿却娇艳得如同桃花映水,真真是媚态蚀骨。

她一面媚吟着,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时不时因为他骤然加重的肏干被刺激得娇躯乱扭,忍不住了便狠狠在他肩上咬上一口,顿时激起他更多凶性,索性把她按在栏杆上大开大阖地插。

再看他们两人身上,她莹润的玉体已看不到一处没有被淫虐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遍布青紫,既有昨晚捆绑留下来的,也有今早被男人吻遍全身刚印上来。就连她挺翘的屁股和腿根上都有几道明晃晃的齿印,合不拢的花唇都被舔吃肿了。

而俞怀季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随意披着浴袍,美人儿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扯松了他的衣襟,露出结实匀称的宽阔背部,数道抓痕就挂在他的背肌上,随着劲腰的耸动那肌肉贲张得愈发有力,他便如一头捕食的猎豹,既矫捷又优雅。

他的肩膀、胸膛、手臂,甚至是小腹也留下了女子的抓痕和吻咬痕迹。

每当他把元绣欺负得实在太狠,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但这样往往会换来他更狂猛的奸淫,到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饶,答应他再让他玩一整天,身上三个小洞轮流挨插,全都被射满热气腾腾的精水,而且还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恍惚中,元绣几乎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

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躲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纵情交欢。她会抱怨他把自己肏肿了,他会伏在她腿间给她舔着饱经蹂躏的小嫩穴,听到她娇声哼哼起来,再把那些香甜玉露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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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的爪子该剪剪了

第343章€花园交欢(H)

有很多瞬间,元绣觉得他是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为什么会在乎叶耀安是不是在追求她,为什么对她有那样强烈的独占欲?就算是因为厌恶叶家,也不必如此。

可她又深知俞怀季若是恨她,究竟有多理所应当。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三姨太挑拨离间导致她误会自己被他抛弃,彼时他远在金陵,音讯全无,对她恩重如山的乳母却生了重病,为了筹钱给乳母治病,元绣被逼到了绝境。

就在这时耀轩向她伸出了援手,叶家一直想给耀轩娶个知书达理的媳妇,但因为耀轩身患重病,说不准哪天就会撒手人寰,知道内情的千金小姐没有一个愿意嫁过去,丘氏便看中了元绣。

她需要钱,所以不得不嫁给一个锦衣玉食的废人。丘氏的算盘打得是千好万好,耀轩却私下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请她不要答应提亲,他说他不能耽误她一生。

那是元绣第一次知道,世间竟有这样洁白无垢之人。

她已是万念俱灰了,她告诉耀轩,自己愿意嫁,不是因为那笔钱,而是她相信耀轩会对自己好。

所以,她确实是在耀轩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

等她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时,她已经结了婚。

她在报纸上看到俞家偌大家财无人继承的新闻时,才明白俞怀季并没有留在俞家,并没有抛弃她,也并没有另娶新妻。

但什么都迟了,不是吗?

她不能抛下耀轩,不能辜负耀轩对自己的恩义。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样骄傲的他会跪在自己面前求她,她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他。可是她想到耀轩的病,想到自己若是私奔会给耀轩带来多大的痛苦,还是冷冰冰地告诉他,我已经不爱你了。

其实她当然可以挽回,但她不愿对不住自己的良知。

现在想来,她真是绝情啊……既能将他的心扔在泥地里踩,也能无视自己的煎熬,装得浑若无事。

大概她总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年少时再轰轰烈烈,等到爱淡情驰,一切也就平常了。她觉得把话说得越决绝,就能忘得越快……既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再来挽回呢?

“……啊……啊哈,还要……绣绣还要……”

“再给我……怀季,再给绣绣……把绣绣的骚屄都肏烂罢……啊!……”

又是一股热烫浓精洒落在花壶中,美人儿被涨得连连痉挛,却又更紧地缠在男人身上与他抵死厮磨。

也只有沉沦在这不知天日的欢爱中,才能追回一点过去的甜蜜罢……她少有的热情顿时刺激得俞怀季愈发激动,要她要得越来越狠,终于硬生生把她肏晕了过去。

而等元绣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花园里。

天上飘下一点细雪,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她赤裸的身子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氅下,奶儿紧靠着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掌握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掌在大氅底下肆意游走,她红肿的小屄还在承受肉棒永不知疲倦地征伐,满肚子的淫液都被搅得晃荡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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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远没有俞狗爱得深

初恋对她来说就单单只是初恋,之所以还爱俞狗只不过因为没遇上第二个让她爱的人

但俞狗就是只爱这一个,唯有这一个

第344章€再干一天(H)

“嗯啊……”她一开口,唇间便吐出难耐的媚吟:

“怀季,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们进屋罢……会被人看到的……唔,下雪了……好,好冷……”

“好冷?那我就更要干你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小嘴,舌尖舔去她唇边流淌的口涎:

“你挨了肏,身上出了汗,岂不是就不冷了?”

话音方落,更深重的肏弄便猝然袭来。

树干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簌簌作响,霎时抖落一地嫩黄,有几片雪花和花苞还顺着大氅领口滑进去,恰落在了美人儿的双乳上。

她顿时一颤,只觉雪花迅速化作冰凉的水液。

“呜,不……啊哈,轻点……啊,有雪……雪落下来了……”

她胴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火热健躯包裹住,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是何等刺激?美人儿情不自禁激烈挣扎起来,只是这样一来,花苞反抖得越来越急,雪花越落越密。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很快便结束了。

地上铺着薄薄一层白色,宛若微霜,只是两株腊梅树下,不知为何却有一大滩水渍,零落的花瓣四散成泥,还能看到些许乳白色的浊液。

此时那对交合的男女已经回到了屋内,趁着阿虎不在,整栋楼上上下下都留下了他们淫欢的痕迹。

沙发、书桌、窗台、饭厅……浓烈的情欲气息教人迷醉,他们从早上干到中午,又从中午干到傍晚。俞怀季只恨不得再干上一天一夜,好在他到底记得元绣需要休息,到了天黑的时候终于偃旗息鼓,晚上也只是搂着她躺在床上,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

至于元绣,早已倦极睡去。

大概是泄的太多,这一觉她睡得又甜又沉。迷迷糊糊地,仿佛听到楼下传来电话铃声,床榻微微陷下去,身旁温暖的热源离开了她。

她下意识伸手一摸,枕畔空荡荡的,片刻后,好像有人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绣绣,绣绣……”

“唔……”她不耐地翻了个身,一挥手,差点打在俞怀季身上。

他握住她的纤掌,不得不提高调门:

“绣绣,快醒醒,阿虎进医院了!”

康济医院里,此时虽已是深夜,大厅内仍旧显得颇为喧闹。

叶耀安站在门口,不住地踱来踱去,忽然,他看到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路边,不由眼前一亮。

刚想迎上去,待看到车上下来的男人时,又情不自禁顿住了。

只见那位俞三爷回转身,将手递给车内之人。一只戴着丝绒手套的柔荑落在他掌中,他轻轻一握,下车的窈窕少妇亦是一袭大衣,与他并肩而立,若说这不是一对神仙眷侣,恐怕谁都不信。

叶耀安想到方才他打电话到沈公馆时,接起电话的就是俞怀季。

这样的深夜,又是孤男寡女,他为什么留在沈家?是不是他和嫂子已经……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五味杂陈。此时元绣已看到他,忙叫了一声:“二弟!”

叶耀安这才醒过神,快步上前,元绣满脸焦急:

“究竟怎么回事?阿虎好好的,怎么会进医院?”

叶耀安心头又是一沉,面上露出难堪之色:

“说来这都要怪我们不小心……还好,孩子已经没事了,我带你们去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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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

第345章€给崽报仇

原来阿虎跟着叶耀安回叶家后,一开始都还好好的。

叶宏成因为思念孙子,这几日身上不大爽快,见他来了,不免欢喜非常。而玉芬夫妇往日待阿虎也还不错,他又是个小孩子,自然也是笑脸相迎。

就算是向来不待见阿虎的丘氏,家里其他人都这样高兴,她也没有甩脸子的道理。

因此,叶家上上下下可谓难得和乐。

谁知到了半夜就出了事,阿虎突然上吐下泻起来,把叶宏成急得够呛。

叶耀安忙忙把孩子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脾胃弱,这才有腹泻的症状。

如今阿虎打了针,又吃了两服药,已经安稳下来。想来经过一晚上的休养,明日就会好了。

听到此处,绣俞二人不免都暗自松了口气。

叶耀安在电话里说得急,俞怀季也不知孩子是因何被送到了医院,如今看来,应该无甚大碍。不过阿虎素来是不乱吃东西的,又是在叶家,怎么会闹到生病的地步?

叶耀安的脸色愈发难堪,顿了顿,才说:

“是……家里那个老妈子,曾妈。”

“家母让她送点心过去给阿虎,她大约是不留心,把放了好几天的点心拿过去了……”

阿虎吃了那点心,半夜就发作起来。起先众人还疑心是晚饭的食材不新鲜,厨子不免大呼冤枉,后来看曾妈神色慌张,一盘问,这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

至于曾妈为何如此,那自然是因为她向来看丘氏脸色行事。

她知道丘氏素来不喜阿虎母子,又惯会借此讨好老太太。原本她也不是有意要害阿虎,只是下意识慢待罢了。

元绣听了,不禁怒不可遏。

她信任叶耀安,相信叶家终究对阿虎还是善意的,所以才让他把阿虎带回去,结果连一个老妈子都敢欺负到她儿子头上,当她是死人吗?!

她还未说话,俞怀季笑了笑:

“叶先生也不必自责,府上既不是有意为之,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元绣一怔,刚准备瞪他,他又道:

“不过那个老妈子的一面之词,不可随意听信。”

“像这样的雇工,谁知她对主人家怀的是好意还是恶意?阿虎是去府上做客的,她却向客人下毒,其心可诛。”

“我恐怕她是有意闹事,应该送到警察那里仔细审问。正好我在厅里也有些朋友,不如此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叶先生以为如何?”

她原本一团怒火,此时倒不免好笑起来。心想着大概也只有这人才能把公报私仇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曾妈落在他手里,还有好果子吃吗?

叶耀安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只是在听到他说要把曾妈交给警察时,脸上的难堪之色里又夹杂了几分尴尬:

“这个……”

“怎么,叶先生有为难之处?”

这些话叶耀安实在说不出口,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吐露出来:

“此人深得家母喜爱,恐怕家母,不愿意……”

不止是不愿意,在曾妈招认出来后,丘氏立刻便替曾妈说话。不仅为曾妈辩解,反还说既然点心不新鲜,阿虎吃的时候怎么没觉察出来?大有把错怪在阿虎头上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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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给崽崽出气(✿◡‿◡)

第346章€甜甜蜜蜜

在丘氏看来,阿虎母子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哪及得上曾妈这样的可心人?哪怕这可心人只是个用人,而阿虎是她的孙子——

孙子常年跟着他母亲生活,日后怎么会亲近她?左右她以后有的是孙子,也不差这一个。

因此,叶宏成要把曾妈扫地出门,她便在家里大闹起来。叶耀安送阿虎来医院的时候,一家子还在鸡飞狗跳呢。

俞怀季的眸色霎时冷了下来,淡淡道:

“府上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

“原来客人在贵府受了这样大的惊吓,贵府却连个用人都不肯处置,真是好家风。”

叶耀安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向元绣,元绣抿了抿唇:

“二弟,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以后,恕我不能再让阿虎和府上来往。”

说罢,她转身便走。心里只觉自己蠢得可笑,她总记着耀轩的好,却忘了耀轩只是耀轩,斯人已逝,耀轩对她有再多的好,这么多年,她也已经还清了。

还记得俞怀季说她偏向叶家人,她矢口否认。现在看来,她之前不正是猪油蒙了心吗?

想到此处,不免又气又愧,也不知是气急还是身上酸软,双腿不禁一软。

一只修长大手从后伸出,将她一托。

俞怀季的左臂虚虚扶在她腰侧,右手托住她手腕,轻声道:

“走罢。”

她低低道了声谢,心内五味杂陈。

他手掌始终沉稳地扶着她,二人快步朝病房走,叶耀安站在原地,只觉无地自容,也不知该不该追上去,忽见一个院役跑过来,道:

“叶先生,有你的电话。”

叶耀安忙跟着他走过去,拿起话机筒子一听,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丘氏在家中吵闹时,一时激动,竟然把自己气得中风了。

如今她正口歪眼斜,躺在床上不能动,玉芬打电话来请叶耀安赶紧回去,他焦头烂额,只能给看护妇留了话,请她转告元绣,自己便匆匆坐上车子走了。

至于之后的事,元绣也是在几日后才知道。

曾妈被扫地出门,还要面临牢狱之灾。丘氏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据医生说,想要康复怕是不能了,日后也只能口齿不清地躺在床上,度过废人般的后半辈子。

而这天晚上,元绣便宿在了病房里。

因为阿虎睡得熟,不好随意挪动,这二等病房里只得一张长凳,她便坐在凳子上假寐,时不时睁开眼睛,注意病床上的响动。

只是她到底太过疲惫,这样支持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睡了过去。俞怀季刚去见过康济医院的约翰院长,推开门,便看到她坐在凳子上,双眸紧闭,脑袋一点一点,身子直向左边歪去。

他忙几步上前将她扶住,原想把她抱到床上和阿虎挤一挤,又怕惊动她。

想了想,便在她身旁坐下。刚要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她仿佛感觉到熟悉的热源,脑袋一动,便在他胸口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还贴着他的衣襟蹭了蹭。

俞怀季不禁勾起唇角,眸中温柔似水。他轻手轻脚地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元绣身前,听到窗外传来飒飒的声音,原来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雪。

这病房里又阴又冷,他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手脚俱是冰凉,唯有胸口被她靠着的那处地方,暖和得仿佛拥着一团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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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香香o(*////▽////*)q

第347章€父母爱情

到的次日,阿虎果然康复了。

约翰院长亲来给他诊断了一番,只说这几日回家清淡饮食即可,不必用药。元绣谢过对方,便预备带阿虎回家,阿虎道:

“妈妈,叔叔呢?”

元绣道:“叔叔有事,早上就走了。”

想到他昨晚应该没见过俞怀季,不免疑惑:“你怎么知道叔叔来过?”

阿虎却不知为何,只是笑嘻嘻地抿着嘴,想了想,拉拉元绣的衣角,示意她靠过来,在她耳边悄声道:

“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叔叔?”

元绣不免一怔,继而耳上发热,忙咳了一声,伸手在阿虎额上一点:

“小鬼头,又在哪学了这些歪话?快把鞋子穿好。”

阿虎被母亲斥责了,也不生气,依言蹲下身穿鞋子,心里却想着,妈妈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今天早上其实他很早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到妈妈和叔叔坐在凳子上。妈妈靠着叔叔的肩膀,睡得正香,两人的手掌在大衣下交叠,握得紧紧的。

阿虎年纪还小,并不懂得何为相濡以沫,只是当时便觉得,这画面他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想来想去,想了许久才恍然,这不正是彤彤的爸爸妈妈给他的感觉吗?

一直以来,彤彤都是他最向往的人。既向往她的无忧无虑,也向往她的勇敢无忌,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他可能永远也无法触及的美满家庭。

直到从叶家搬出来后,虽然阿虎也会想念祖父二叔他们,但每当叔叔来看他,他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似乎……自己也可以像彤彤一样了。

他想要一个爸爸,如果那个人是叔叔,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阿虎并不想因此影响母亲的决定,如果妈妈是为了他接受叔叔的,那他宁愿不要爸爸。

他正在发怔,忽看到妈妈动了动,连忙装睡。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儿,只见元绣站起来,把大衣盖在俞怀季身上,还仔细掖了掖。

她似乎在盯着他出神,看了许久,伸手轻轻触碰着他的面颊、鼻梁,又像怕他苏醒一般,很快把手拿开了。

……所以,妈妈也是喜欢叔叔的罢!

得知了这个秘密,阿虎就如一只偷吃到糖果的狐狸。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件事跟叔叔分享,又怕弄巧成拙。

究竟妈妈和叔叔进行到哪一步了……唉,他们两个怎么都慢吞吞的,他好着急啊!

元绣哪里知道儿子已经在筹划给她做媒了,时间进入十二月,陈祖生所部在淮庆遭遇大败,陈祖生在逃亡途中坠马摔死,夺回淮庆还不算,穆靖川又挥师东进,兵锋直指与陈勾结的王大钧。

此人在南方的几个军阀中,势力仅次于穆家。因他长期盘踞于富庶的粤州,自恃实力,与穆家多有摩擦。

想必穆靖川打算借着淮军士气正盛的机会将他一举拿下,若能吞并粤州,穆家在凌江以南将再无敌手,可谓天下江山,半壁入彀。

偏是此时,燕京流传起穆家要北上的消息。

据说穆靖川有意做大总统,已经与谢长陵媾和。若穆家挟大胜之威而来,北方众军阀岂不是人人自危?

一时之间,谢长陵不免成为众矢之的,燕京内外暗潮涌动,街上多了许多巡逻的警察,帅府周围的岗哨也比平常多了一倍。

谢长陵更是叮嘱凌弈深,若无事,尽量不要出门。

凌弈深明是来参加谢长陵的婚礼,实则是受穆靖川所托,与他商讨南北议和之事。此事一旦泄露,凌弈深的性命也就危险了。

试想若和谈的使者死在敌营,这和谈还能进行下去吗?不希望南北议和的人实在太多,凌弈深自然就成了无数人的眼中钉。

偏偏这日,凌弈深约了一位朋友,不得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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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爸爸妈妈,我把民政局给你们搬来了!

第348章€舅甥和好

他这位朋友原本云游四海,如今暂居在燕京的云浮寺中,此人号称“怪医”,说的便是他脾气古怪,但医术绝顶。

凌弈深带着幼筠一道北上,除了不放心她单独留在家中以外,更要紧的便是带她来求医问药,解开她身上那古怪至极的“春毒”。

而幼筠原本就在与舅舅冷战,见他竟然还没放弃给自己“治病”——所以,他就那么不愿与她亲近吗?

她心里一不爽快,便发起小孩子脾气,只说:

“我头疼,不想出门。”

凌弈深淡淡道:“那就明天去,休息一晚,想必明天就不疼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但也知道舅舅是从来不惯着她,只得站起来,把门摔得山响:

“阿香,换衣裳!”

严朗英听说他们要出门,早带了四个护兵过来,因道:

“这几个小子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身手还看得过去,警察厅也有便衣跟着,请凌先生放心。不过大帅说了,凌先生还是早去早回,一切以谨慎为要。”

一时众人坐上车子,汽车很快便到了云浮寺。

这云浮寺不大,香火倒是旺盛,那位“怪医”就住在寺中的禅房中,绕着幼筠左瞧又看,一番望闻问切,又捋着胡须沉吟许久:

“我看小姑娘康健得很,小凌,莫不是你糊涂了,非说人家中毒了罢。”

幼筠不禁心头一跳,凌弈深道:

“她中毒当日我也在场,亲眼所见。”

“怪医”道:“那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你说来听听。”

凌弈深便将那日在跳舞场上的事详细描述了一番,二人又坐在一处商议许久,始终不得头绪。

其实以凌弈深的机敏,早就应该察觉这其中的古怪了。

他带着幼筠看过那么多医生,请教过无数中外专家,人人都说幼筠很健康,没有中毒的迹象,一个医生或许是医术不精,难道所有医生都错了?

奈何他是当局者迷,从未将怀疑放在幼筠身上。幼筠却也心虚,看了窗外一眼,因道:

“恐怕要下雪了,舅舅,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罢。”

凌弈深便站起来,辞别了“怪医”。二人方一出门,只觉一阵寒风侵肌,这北地的风便如刀子一般,割在人脸上却是生疼。

幼筠披着厚厚的大衣,头上戴着雪帽,仍旧觉得双颊冰冷。忽然面上一热,柔软的织物拂过她鼻尖,那上头还有一股子清冽梅香。

凌弈深站在她身后,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一圈一圈地绕在她脸上,最后,只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露在外面,显得她愈发娇小。

从前他们还住在燕京的时候,一到冬天,幼筠想出去玩又怕冷,便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裹成一只圆滚滚的小熊。

他眸中不免露出笑意,拍了拍她的脑袋:

“走罢。”

幼筠似乎想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道:

“我也不是很冷……再说,你不冷吗?”

他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在乎我冷不冷。”

她把脑袋低了下去,半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手却是从后面探出来,把他的袖角给勾住了。

凌弈深道:“和好了?”

“没。”

他不免愈发好笑,二人穿过禅房,走到寺庙前边的正殿,看到正中的广场上,种着一株极高大的银杏树。叶子自然全都掉光了,那树杈上却是密密麻麻,系着无数随风飘荡的红色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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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舅舅快哄我![○・`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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