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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也没怎么聊过,感觉不好问,现在为了接下来的论证会,未来一周他们都会在一起进行,如今也算熟络些,便问得出口了。
听了男生的话,其他两个女生也好奇地看向边川。
其实她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想问的,只不过感觉会唐突,才没有贸然去问。
毕竟这个位置的伤口……
有些暧昧。
“这个?”
边川顿了顿,指腹触摸上嘴唇,在破皮的地方停留着摩挲了两下。
过去了一天,破皮的地方微微结疤,昨天吃东西或者喝水还会有点刺痛感,现在就算这样碰触都已经不会疼了。
虽然是因为伤口本来就不深,但这也让他想到Alpha的恢复力很强。
如果不刻意地用力留下痕迹,像这样无意造成的伤口,会在三四天后便恢复如常,很难一直停留在身上。
边川敛下眼皮,收回摩挲嘴唇的手指。
他没有回答男生的问题,只是对他们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回答,他们却像是从边川的脸上窥探出什么,莫名地有些脸红心跳。
有些话不用说,单靠表情就能说明一切。
一直表现得很积极的女Beta在心里哀叹一声:啧还想效法一下学校最出名那对AB情侣,也和边川搞一套AB恋,还以为和他组成小组了。
说不定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结果现在出师未捷身先死,就知道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可能现在还单身,真是令人失望,还是老老实实地完成小组作业便原地解散吧。
……
农学院的顶楼有一个小花园,之前应该是某位学生把这里当成基地种植各种植物,后面毕业便荒废了,花花草草枯萎不少,只有一棵杏树越长越高。
如今枝叶茂盛,树荫挡住了一旁随意搭建的长椅,形成了一个很适合睡觉的好地方。
这个顶楼通常是不放开的,门也常年锁上,不过那个锁对徐宴西无效,把弧形针拉直了勾几下,就能打开。
他逃课的时候,就喜欢到这里。
随手摘了颗泛着淡淡黄色的杏子擦了擦,牙齿「咔嚓」一下咬了块杏子肉,酸涩味从口腔散开,徐宴西皱了下眉,把杏子三两下吃掉,整个人都被酸得精神了不少,什么睡意都没了。
还是边川家里的果子好吃。
可惜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再没吃过。
早知道分手前,就在W市多赖几天了……
徐宴西舔了舔被酸得有些麻的牙齿,不知道是不是酸过反而觉得没所谓了,还品了一丝趣味,他干脆又摘了一颗慢悠悠地啃咬,酸得自己越发精神,便在平时最常坐的位置坐下。
对面那栋楼的第八层,有一个教室的窗户全部打开了,能看得到里面的人正在听课。
那便是法学系上专业课的专用教室。这边的顶楼距离那边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就算视力再怎么好,其实也只能看到人影,脸是完全看不清的。
更何况边川也没坐在窗边,一眼看下去,只有乌泱泱一片人头。
明明看不清楚,还跑来这边。
真像个变态跟踪狂。
徐宴西自嘲,庆幸自己还懂得收敛,没有去搞什么望远镜之类的东西,也没想过要偷拍人,就是离得远远地看会儿,还算有救。
这么规规矩矩的「窥视」,应该是可以允许的吧?
徐宴西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然而除了边川谁也不能给他答案。
虽然一开始一头热地认为自己做得没错,但时至今日,其实他无数次地后悔提出分手,恨不得回去把当时的自己一头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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