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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背地里龌龊得不得了。那个变态金鸟笼最开始就是他提议打造的。

可恶!在床上打了个滚,越想越愤怒的加尔文决定夜袭皇后寝宫拯救被老男人强迫的落难小公爵。

当然小公爵是不是被强迫的还要另说。

以阮夭的个性,亚斯兰稍微花言巧语地哄上几句他就真的会晕头转向自己把衣服脱给他看。

越脑补越上火的皇帝用舌尖抵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想着,他一个年轻貌美的大好青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吗?

窗外正是夜深人静,一片乌云遮住了人造月亮雾蒙蒙的光线。

一道利落黑影从皇帝寝宫翻窗而下,披风翻起的袍袖轻飘飘地擦过墙沿,连门口守夜的侍卫都没有惊动半分。

阮夭在亚斯兰欺身而上的那一刻就有点后悔了。

所以说惯性思维害死人。一般这样古板又禁欲的家伙思想不应该是很传统的吗,比如坚定拒绝婚前性行为之类的。

面对此等低级绿茶的勾引难道不是应该觉得俗人果然低级又无趣还不如自己的亲亲老公更有意思吗?

阮夭唇瓣上都被咬出血珠,好似洇开一层妩媚胭脂,又像是唇心绽开一朵猩红玫瑰,烧得男人银白虹膜都倒映出诡艳红色。

掌下少年被咬痛了,秀气长眉紧紧皱起来,两只手按住亚斯兰胸口:“别咬我,很痛。”娇生惯养的小公爵,是一点疼也受不得的。

就算是被流放到了偏远星系,宁愿做一些出卖色相的下流行当,躲在房间里跳跳艳舞,也绝对不要吃一点点的苦。

明明就是一辈子该被人养在手心里的菟丝花,不知道为何还要拒绝他。

亚斯兰看得出来,他嘴上在说喜欢,眼里却从来没有过他。

你在想谁呢?

未束的银色长发自肩颈垂落,微凉触感激得少年羊奶似的身体泛出一阵细麻的痒意和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不是夭夭说,要我□□的吗?”亚斯兰脸上还是一副缺乏感情的冷漠样子,眼里却难得地显露出一丝疑惑,“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

阮夭见自己推不动他,气咻咻地又伸手去捂男人的嘴,那双水光熠熠的浅色眼瞳睁得圆圆的,眼尾天生的流丽上挑的眼线斜斜地向上飞起,自眼周晕出一片醉人颜色:“我说了和你睡觉,也不是这样的。”

他有点坏的伸出一条小腿蹭了蹭男人瞬间绷紧的小腹:“至少,我才应该在上面吧?”

小公爵傲慢地仰起下巴,完全没有自己此时正寄人篱下的憋屈感:“你要是答应给我玩玩,我才同意留下来的。”

看亚斯兰没有反应,他又恶作剧似的咧开一口小白牙,脑袋上几乎要具象化地冒出两个恶魔尖尖:“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和加尔文两个人玩去吧。”

他放完狠话看亚斯兰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估计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了,乐滋滋地刚想松手敏感掌心就猝然滑过一点湿黏触感。

好像蛇吐出猩红信子,在柔软花芯留下险恶黏腻的标记。

阮夭呆了一下。

亚斯兰极缓极慢地眨动着长长眼睫,他全身都是白色的,连眼睫毛都想是初冬落下的碎雪,偏偏吐出的舌尖滚烫得要将阮夭全身都点燃。

他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遽然缩回手,长眉拧起:“你!”

他“你”了半天脑子一时间都好像卡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怒气冲冲地骂面前比他大了一圈的男人“流氓!”

阮夭只会对着那些看起来嘴笨的家伙耀武扬威,一旦对面比他还流氓就骤然变成纯情小白兔,结结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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