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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透得他只能攀着自己的脖子叫爸爸。
这边路过的内官和女官避无可避地看见皇后抱着一只小小个子浑身上下还带着掩不去的YIN/靡痕迹的少年回寝宫,所有人只能低着头假装今天都是瞎子,并且牢牢拉住自己的嘴。
皇后可不比皇帝那个一言不合就拆家的家伙。
皇帝生气拆家,皇后是拆人。
前几年亚斯兰将军当着敌军的面用一把开了刃的□□用古地球的凌迟酷刑解决了一个偷窃机密的卧底。
这件事当时震慑了帝国国内一大批蠢蠢欲动要转投联邦的软骨头,并给亚斯兰留下了一个“嗜血将军”的名头。
阮夭却没有像其他人那般畏惧他,他穿越来的时候看见的亚斯兰便是那副随时要提刀自尽的坚贞模样,心里其实对他肃然起敬。
被他抱着也不太敢像在加尔文怀里那样乱动,老老实实地被人抱到了卧室。
亚斯兰这个人,住难奋的地方同他本人一样看上去非常性冷淡,黑白灰就是他房间的主色调,阮夭一进去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为什么要陷害加尔文?”
亚斯兰把人放在床上,看他发抖的样子又拿一条毛毯裹在人身上,确保除了脸蛋以外一丝皮肤都没有受凉。
阮夭呆了一呆,有点泄气地想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亚斯兰。
但是小公爵到底心高气傲,绝对不可能当着亚斯兰的面承认自己是故意勾引加尔文,硬着脾气说:“是他自己要开门进来对着我亲的。”
他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控诉性地给亚斯兰看,还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还咬我。”
手臂上全是用力吮吸出来的痕迹,还夹杂着几个明显是犬齿磨出来的牙印。加尔文那个家伙久旱逢甘霖,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抓着阮夭狂吸一时间就失去了理智,差点把小美人亲秃。
阮夭瘪瘪嘴,哼了一声:“我可没有故意陷害他,他自己做的事还要赖我吗?”
亚斯兰挑挑眉:“是吗?”
加尔文以前也算是亚斯兰的学生,两个人就算再不对付,也是对被写进帝国婚姻教科书的夫妻,亚斯兰当然知道加尔文是个什么脾气。
就刚才他看到的模样,要是阮夭没做什么的话,他或许不会失控成那个样子。
像是一条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狗。
亚斯兰低头摸摸少年柔软发顶,语气还是那副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的模样:“不说实话的话,还把你关起来。”
手下身体微妙地僵了僵。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夭夭。”亚斯兰用那双银灰色的冷淡眸子望进阮夭惊惶眼底,“说不定加尔文会报复你。”
“也可能来的是别人。”
“反正夭夭是一个只要有钱都可以的人,是不是?”他放缓语气的样子好像在哄小孩,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阮夭眼睫眨得飞快,好像黑色蝴蝶要从薄红眼睑上起飞。
“夭夭可以自己想想要不要说实话。”亚斯兰看起来很有耐心,“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他转身要走,却骤然感到一丝阻力。
阮夭一只手可怜兮兮地揪住男人衣角,声音细弱:“别走。”
亚斯兰顿了顿,好像没有听到少年示弱的话,继续要往前走。
阮夭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眼泪就涌出来:“不要走,我说实话。”
他用手背很用力地擦了擦眼角,浅琥珀色的虹膜在明亮灯光下好似流光宝石,漂亮得晃人心神:“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亚斯兰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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