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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缰的比格犬冲上去单手拎住阮夭纤细后脖颈把他按在了墙上。
“呜!”阮夭本来就全身都痛,被加尔文雪上加霜地一撞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
“你疯了!”阮夭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皇帝,一时间都没有做好准备,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少年摁在了怀里。
阮夭面对皇帝的时候可不像对着满手血腥的星盗头子那样可怜兮兮,他试图用小腿去踢皇帝的下路,结果忘记了自己的大腿刚被人摁着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破了皮的大腿肉猛地蹭到面料粗糙的裤子瞬间就疼得卸了力,小腿肚轻飘飘蹭过加尔文的腿间,看起来特别像是心机满满的调情。
配上他现在这副浪荡模样,很难不让人产生些不该有的误解。
怎么想都是乔吉斯的错。
加尔文的呼吸沉重起来,他已经介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间,嗓音逐渐低沉下来,震得阮夭耳朵都发麻:“现在才知道怕了?”
“阮夭,你当初背叛我勾引亚斯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这样?”心里再不爽,来时排练了一路的剧本还是不能浪费的。
少年紧紧掐住阮夭仍旧残留着指印的消瘦下颏:“都变瘦了。”
“那些男人可以满足你吗?嗯?”
阮夭怒气冲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是过来看我笑话的?”主角攻有病吧!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嘲笑他。
主角攻看起来确实是非常讨厌他了。
谁让阮夭之前试图撬过加尔文的墙角呢。
两人之前可是隔着夺妻之仇,也不怪小心眼的皇帝费了这么大劲赶来就是为了狠狠地羞辱他。
阮夭当即决定火上浇油,绯红眼尾斜斜勾起,自下而上用挟着湿润水光的眼瞳望进少年深红色的眼底。
薄纱一般的灯雾笼着少年精致到冶艳的五官,眼角眉梢都好像缀着细碎星子,在夜风里安静地闪烁明灭,叫加尔文止不住地怦然心动。
“我自甘堕落又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他主动用手揽住少年脖颈,因为业务不熟练,免不了还有些僵硬。
幸亏还有人比他更不适应。
加尔文脸色青白变幻,抵在墙面的一只手用力到指节都泛出骨白颜色。
皇帝作为帝国唯一继承人,自小到大便被人教育他是帝国的拥有者,所有他想要的都可以拿到,谁要是反抗,就直接杀了。
他是皇帝,所有人就应该听他的。
不听话的就杀掉,实在舍不得就关起来好了。
阮夭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冷笑:“看来公爵大人挺适应被人玩的生活。”
加尔文松开钳住阮夭下颏的手,改为抚摸那截裸/露在外的苍白细颈,指腹捻过圆润喉结逼出少年一声颤颤巍巍的泣音,再慢条斯理地滑落到温热而深陷的颈窝。
阮夭每一处都格外敏感,最受不得这些暗示意味过浓的撩拨,眼里水光更盛,几乎要汇聚在眼睫上凝成剔透的泪珠。
加尔文的声音格外森冷且残忍,好像抓住一只弱小金丝鸟的孩子,用他天生的残酷思考着如何拔掉翅膀上的飞羽。
“是不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这么对你?”
他歪歪头,手指勾出阮夭风衣口袋里的一串珍珠链子。
珠宝毕竟冰凉,落在颈窝里的时候阮夭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唇色都苍白下去。
但是他仍旧不服输的样子,咬着牙感受着珍珠贴着肌肤的寒冷触感,吐出温热香气:“是啊,您要是有钱也可以啊,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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