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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夭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被惊醒了。爱德华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一脸纯真地看着全身僵硬的神父:“ruan,你在做什么?”
于是阮夭不得不把那脏兮兮的痕迹继续留在大腿根上,仓促地笑了一下:“我习惯早起,天主说过勤劳是美德。”
小少爷睡得头毛都软乎乎地炸起来,闻言笑起来很亲昵地在床上膝行了几步从背后抱住了神父纤细的仿佛一握就断的腰肢。
“神一定会赞美您的虔诚。”
系统:怪怪的,好像夫妻。
阮夭局促地红了耳根,他觉得欧洲人表达喜爱的方式太过热情了,他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他现在急需要去洗掉一些脏东西。
“我想我应该先去……”剩下的话在少年天真的呼声中被迫吞回了肚子。
爱德华眼睛眯起来,好似得逞了的豺狼:“ruan,你身上有一种好奇怪的味道。”
“是,是吗?没有啊。”阮夭眼睫颤颤,他实在不适合骗人,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话起码不要让自己脸红呢。
那种腥膻味道阮夭自己也闻到过,但是掩耳盗铃地觉得用睡袍盖住就不会被爱德华发现了。
小少爷闷声闷气地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ruan身上好香。”
让我忍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呢。
“没有关系的,ruan,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正常的。”小少爷这个时候反而更像是个成熟的大人,很亲昵地揽着手足无措的阮夭给他解释。
“上帝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你。”
拜托他才不管上帝会不会抛弃他呢。古东方的原生妖怪气哼哼地想,他要信也应该信太上老君玉皇大帝释迦牟尼什么的。
阮夭的角度看不到少年逐渐转深的绿色眼眸,盯着阮夭的时候好像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
小神父的耳朵红得更厉害,充血耳垂恍若之前老教父拍卖来的千万鸽血红宝石,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捏一下。
阮夭好像受惊了的小猫,抗拒着少年的接触。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该答应小少爷一起睡觉的请求。
不,甚至不应该答应爱德华留下来过夜。
阮夭一脑袋的乱线。
那些脏浊的痕迹快要风干在阮夭的大腿上,偏偏爱德华只给他准备了一套简单的丝绸睡袍,里面除了一条纯棉短裤什么也没穿。
被勒出的丰软腿肉上满是凌乱的红痕和脏兮兮的东西。
要是一阵风能撩开睡袍欲盖弥彰的一角就能窥见里面销魂蚀骨的风景。
其实阮夭要是能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的话就可以发现那绝对不是他自己睡梦中意乱情迷留下的。
可惜笨蛋神父非常要面子,完全没有想到罪魁祸首是别人的可能性,这个时候只想着赶紧把小少爷打发走,好一个人把罪证擦干净。
那种东西要是干在腿上会很难受的。
阮夭虽然觉得这很丢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他确实很有经验。只不过之前擦掉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而已。
爱德华只好盯着一张天使脸蛋笑眯眯地说:“希望ruan今天可以和我一起去花房,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阮夭只想快点收拾好回他的破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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