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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事实如此,他希望路饮只会完整地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沈湛英说:“那就好。”

她看向谈墨,语气认真:“如果坚定地走上这条路,妈妈希望未来的小墨不要因为世俗规则改变自己的想法,你和小路身上没有肩负必须要完成的使命,我和你爸爸同样不会责备你没有留下继承人,只要你活得自在和幸福。”

她脸上严肃的表情一松,笑着和谈墨说:“妈妈永远爱你。”

谈墨久久不语,站起来和她拥抱。

“我也爱你。”过了会他说,“谢谢妈妈。”

谈墨从书房离开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路饮正靠在角落的立柱上给他打电话,他挂断了一次,远远看见路饮脸色焦灼,第二遍就不敢再胡闹,按下了接听键。

路饮的声音和大厅的熙攘一起涌进他耳朵,有些失真,问他:“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谈墨含混着声音故意反问,脚步放轻走到他身后,掌心搭上他右肩的同时恶趣味地突然出声,“嘿!”

路饮被他吓了一跳,回头面无表情地扫他一眼,将电话掐断。

“那张照片。”

他刚说了个开头,手中就被谈墨塞了张拍立得的相纸,低头撞见画面中亲、吻的两人,难得失语片刻。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这样的他和谈墨是第一次,有种很漫长的无所适从感,不知道自己的腰会被谈墨掐得那么紧,和他靠得那么近,所以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但把照片握在手心。

谈墨:“我妈给我的,让我好好收藏。”

路饮的瞳孔微微收缩,但还保持面上的冷静:“阿姨和你说了什么?”

谈墨耸肩:“没什么,但是我觉得——”

他心情放松的时候那点儿恶劣的趣味又死灰复燃,在路饮微拧眉时才轻咳一声不再卖关子,接着说:“我们的婚礼应该可以开始准备了。”

路饮勾唇笑了笑,把照片细心放进口袋,转身迈入熙攘的大厅,礼尚往外地揶揄他:“别那么恨嫁。”

进入四月后,时间仿佛开了加速器。

对于路饮而言,繁忙的工作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可支配时间,好在计划中的一切都在如期进行。上任神路董事长后他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将宋海宁曾经的势力连根拔起,和盛驰的技术合作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自官宣以来神路的股价一改往常颓势,一路攀升。

面对这样的股价,宋海宁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神路的股票价格飙升,让他的身价也跟着一顿猛涨,自然从中获利。

曾经被那样狼狈地从董事长位置上驱赶,灰头土脸地落败,宋海宁不是没有想过东山再起,但也知道希望渺茫。

路饮身后的靠山无数,除了盛驰还有谈石和江远,每个单拎出来都能轻易弄死他,所以熄了那些小心思,即使现在再心有不甘,也只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人不能跟钱过不去,一面享受着路饮努力工作的成果。

但忧愁很快来临,他再也笑不出来,因为白时闻匆忙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白时闻是他儿子宋央的好朋友,用宋央的原话描述“非常值得信任”。况且他和盛驰的谢迟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是正儿八经的亲戚关系,不像路饮那样名不正又言不顺,被外人暗暗嘲笑是谢迟圈养的金丝雀,靠身体博出位。

“他真的这么和你说?”

宋海宁死死拧着眉,反复和宋央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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