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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失踪的弟弟，比尔坚定地点头：“一定可以的！”

这边摩根走回去后，眉头皱着越想越奇怪，但考虑到那两个人的安全，他还是把刚刚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小镇的孩子告诉我，他们遇见了两个自称是我们队友的FBI，他们往下水道排水口那边去调查小丑了。”

众人从资料里抬起头看过来，摩根神情凝重地说：“希望他们还没遇见小丑。”

此时，猎魔人兄弟已经在下水道里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下水管道本就错综复杂，想要在这里找到小丑的老巢还要花一番功夫。小镇所有的污水都会排放到这里，也就能想象到这里面

究竟有多脏，气味有多难闻。

山姆举着手电筒走在脏水里，扫了眼水面上飘过去的东西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迪恩就走在他的旁边，目光在黑暗中转动着。

在迪恩的手电筒光扫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里面闪过一张苍白的脸，他立即把灯光转回去那张脸已经不见了。

“小心点，它来了。”迪恩说。

山姆停下脚步，晃动着手电筒在周围查看，在他的手电筒光移过去前，阴影里也出现了一张人脸。

看来，他们没有找到小丑却被小丑先一步注意到了。

在两人停下四处寻找小丑踪迹的时候，一双眼睛浮在了水面上，正幽幽地盯着他们。

随着眼睛的主人慢慢站起身，两名猎魔人凭着对危险的感应也慢慢转过身去。

在两人的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正站在黑暗里，她的手里正牵着一个红色的气球朝他们微笑。

迪恩的瞳孔微微一缩，一个称呼差点脱口而出。

妈妈。

两兄弟僵住了身体，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恐惧。

山姆沉下了脸，迅速抬手朝她开了一枪。

他们可不是刚出道的菜鸟，可不会被这种低级手段迷惑。这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痛苦和愤怒。

牵着气球的女人额头绽开了一个血洞，神情痛苦的倒了下去。倒下去前还用不可置信和悲痛的目光注视着两人，想要勾动两人的愧疚感。

但温彻斯特兄弟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它，迪恩的枪也举了起来：“你不该用这张脸。”

“砰——”

小丑变幻出的女人身上飙出了另一股血花，而它现在显然还不知道。站在它面前的两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倒在水里的身体扭曲着膨胀起来，变成了它最常用的小丑形象。

它站在黑暗里，微微低着头，一双黄色的眼睛上翻看着他们，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

正常情况下，只要它毫不掩饰恶意，人类就会被吓到。但它还没闻到那两个人类身上恐惧的味道，迎接它的是接连几发子弹。

冷酷无情的猎魔人兄弟边开枪边朝它走过去，眼中没有一丝的恐惧。

坐着专机紧急赶到小镇的温妮，直接拎着行李赶到了警察局，到了警局只看见了瑞德和JJ，其他人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