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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吗?”

“啊!受不了了!把唐兄的脑袋换给我吧。”

“如此看,我答的果真狗屁不通。”

一群学渣受到来自学霸的降维打击,杜蒙也跟着趴在椅背上嚎,却见一旁的谢时宴向角落走了两步。

“你…可有不适?”

谢时宴站在两步开外停下脚步,正午已过,阳光偏移了些,树荫刚好在他身上投下半面斑驳的阴影。

同属学霸纲目,如果说谢时宴是生人勿近的冷淡型,那唐希就是时刻播撒春日暖阳的温柔型。

每当放课后,先生前脚迈出去,后脚唐希的座位就会被外门弟子围起来提问。而这时谢时宴一般正在收拾东西起身,准备去练剑了。

因此谢时宴虽然与唐希多次上过同一节课,但始终没什么交集。

唐希一向比他更合群,甚至还有不少崇拜者,谢时宴表情微动,不过去昭羽峰的那天…好像没看到他?

闻声,唐希抬起头。

“怎么突然这么问?”

谢时宴眸光一顿,如实道:“面白,气弱,身体疲累。”

还有一句他没说,像是大量使用过灵力。

唐希表情有些讶然,随即温和道:“我一向如此,在考试的屋子里有些憋闷而已,无妨。”

谢时宴是这屋里最后一个回来的人,从学舍步行到这里不足半个时辰,周围都是外门弟子,想去别处几乎是不可能。

然而没等他开口,唐希便主动笑道:“想不到你还如此细心,有劳关怀。”

谢时宴只得道:“不必。”

是他一时间脑子懵了,即便受到威压,有阵法在,唐希也不可能动用灵力的。

下午考场会变,多半不会再遇到赵平航了,但方才精力耗费巨大,恐怕他还是得服下药后静坐修养。

谢时宴颔首,转身回了房间。

*

“你到底在找什么??”

锦乌拍了拍翅膀,蹲在他的鸟架上第八次问道。

黎止弓着身子在木架下方掏啊掏,终于面上一喜,兴奋道:“找到了!!”

是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

锦乌仔细看了眼,正是黎止下山去追席洛那日御剑所用的那把。

“怎么想起来它了?”

黎止第一次将这把剑找出来的时候,曾简单擦拭过一下表面,发现那些斑斑锈迹很难清理,就作罢了,反正也不常用。

“拿着防身。”黎止漫不经心道。

他是实话实说,鬼知道下一次会遇上什么人发癫。

下午的文试考场和人员全部调换,他和一位威严道长的弟子分到了一起,谢时宴多半也不会再碰上赵平航,算是平安度过。

结果回来后,他就开始翻箱倒柜找当时被他随手塞起来的剑。

锦乌道:“是为了两日后的武试吧?”

武试,弟子试炼第二场,顾名思义得打架。

这也是每年都会花样翻新的一场。去年是每二十人在一个场地中大乱斗,前年是杀妖兽,今年的形式还没有通知给外门弟子,但是九尊和内门弟子已经拿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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