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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副将正要往不好的地方想,便见陆凛从容地收了笑脸,将那张信纸仔细地折好塞进紧贴胸口的位置,接过另一个副将捡起来递给他的信打开。
一目十行地扫过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在京城欺负小东西,还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想搅乱边境战事?
他娘的等老子回京挨个扒皮抽筋,给孩子做人皮鼓。
五指收紧,内力涌动间,信纸变成了碎末,细雪一般从指缝里纷纷扬扬地落下。
营帐内压抑得喘不过气,两个副将面面相觑,纷纷用内力化去这阵可怕的波动。
要不,陆将军再把刚刚那封信拿出来闻两下?
……
与西戎再度交战的那天,漠北晴空万里,鲜血将大片黄沙染成了暗红,不停地蜿蜒,最后流向雪水化成的漠河。
这一仗陆凛和大多时候一样身先士卒,但今日他始终高坐马背,戴了半张银色面具,眸子偶尔有几分闪烁,喉结时不时地上下滚动。
反倒是在他身后不远的士兵一杆□□染满鲜血,武得虎虎生风。
而一众将士,包括高坐马背的人其实都以那护卫为中心眼,跟着他的步调往前挺近。
只不过此刻战局激烈,敌我难分,没有人会留意。
暗箭从背后飞来时,那护卫余光微动,凤眸中竟划过一抹笑意,从容地翻转手中的□□,飞身踢走两个西戎小兵,顺势用枪柄捅了马背上人的腰眼,对方疼得下意识弯腰俯身,那冲他后脑勺来的箭直直地插进他肩头,他身子一歪,格外利落地一头扎进沙地里,躲过了之后飞来的几支箭……
“陆将军中箭昏迷!立刻撤退!”
不知是谁吼了一句,而后便有人将地上的人架起来放上马,打马远遁,其余士兵也如潮水般退下去,像是提前演练过,从容有素。
西戎人害怕有诈不敢深追,便眼睁睁看着他们远去,直到扬起的尘土全部归于沙地,视线恢复清晰,方才返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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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咱演这一出真有用吗?”
“毕竟西戎如今就剩他们八个部落,肯定是谨小慎微,哪敢说攻就攻?”
副将和陆凛一同站在舆图前,看着他将最前方那面绘着秦国图腾的小旗拿起,又往后嵌了点,忍不住出声询问。
以退为进没错,关键是对方得踩进他们退出来后留下的坑。
“那就给足他们胆子。”
“把‘我’伤重难治的消息放出去,往死了说。”
陆凛转过身来到桌案前坐下,头也没抬,将嘉月的那封信拿出来展开,指腹摩挲了两下,翘起腿支着下颚痞懒地看着,好似能将它盯出朵花。
勾了勾唇角,他笑得漫不经心又透着些老油条惯有的蔫坏,拿出一张纸在上面落下“老子没事”四个字,便将它叠起装进信封,传来驿使,让他将军情战报和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
“那三张嘴还没撬开?”
将嘉月的信叠好塞回胸前的衣襟,陆凛抬头看向依旧站在舆图前研究的副将。
49. 晋江独家 归京
“他们受过专业训练, 要么生要么死,就算被俘虏也极少开口。”
摇了摇头,副将的神色凝重之余又带着愤怒的杀意。
他们在边境出生入死, 京中竟还有人使阴招妄图背后伤人,破坏无数将士用血汗换来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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