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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双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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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在自个院子里洗漱了,又把衣裳穿起来了,她边系着带子,边道:“也不晓得橘如现下是什么状况,家里也没个响动的。”
翡翠见她把小袄穿上了,便拿着披风给她披上,道:“没响动才好呢,过几日您自可上门去,奴婢看那赵家人都忠厚,钟娘子日后定会美满的。”
明月稍微宽了宽心,抬起手臂道:“什么钟娘子,现下不能叫钟娘子了,要叫赵夫人……”
明月讲着讲着还有些乐了,道:“我当着橘如的面叫,倒像是自个比她矮了一辈一样,真有意思。”
明月穿好了衣裳,在镜子前照了照,便匆匆出去了。
翡翠连忙打着伞,又见没下雨,还是把伞带着了,两人走出了院子,翡翠忽然叫了一声,道:“没打灯笼呢,哎呦,姑娘且等等,奴婢点一个去。”
明月连忙把她拽住,道:“别费劲了,这屋檐下都是灯笼,哪里还看不见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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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丰园里,谢琅玉穿着亵衣,身上搭了薄被,靠在床头就着烛火看书。
屋里点着炉子,又开着窗子透气,赵全福没一会进来了,掀着帘子笑道:“姑娘来了,灯笼都没打呢,走到园子里了。”
谢琅玉抬眼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把手里的书合上了,道:“再来晚一点能就寝了。”
赵全福哎呦一声,拨了拨炭火,道:“讲些不规矩的话。”
谢琅玉笑了笑,把书丢在了床头,他扯了一下被子,过了会,又撑着起了身,道:“算了,穿衣裳吧。”
赵全福道:“折腾什么,奴才给您披个披风吧。”
谢琅玉伤在腰背上,确实不好折腾,他没答话,只安静地下了榻,活动了一下肩膀,觉得身体都轻松了许多,他站着比赵全福高了许多。
赵全福还絮叨,“何苦折腾,平白扯着伤口了,奴才给您披个披风就是……”
谢琅玉好笑地催促道:“快点,她要来了。”
赵全福只好连忙找了衣物,给谢琅玉穿了干净漂亮的外裳,递了腰带,谢琅玉垂着头,仔细地把腰间的玉扣扣紧,慢慢坐在榻边,又佩上了玉冠。
赵全福拣了靴子来,他不好弯腰,就双手撑在身后,看着赵全福给自己穿鞋。
赵全福唉声叹气的,“瞎折腾,瞎折腾……”
谢琅玉面色苍白,仰着头半闭着眼睛缓了缓,看着帐子顶很轻地微笑了一下,没讲话。
待鞋穿好了,谢琅玉拿了赵全福的灯笼,在手里转了一下,起身道:“接她去。”
明月不打灯笼,就着两旁屋檐下的灯笼走路,转过弯,就见长丰园前一抹暖黄的光。
明月脚步一顿,捏着手炉,忽然就雀跃起来。
前方的谢琅玉提着灯笼,微微往上抬了抬,暖黄的光往上照,明月就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脸颊,正笑着看着她。
谢琅玉生得高大,比起昨日躺在榻上随性的模样,他现下衣着整齐,穿了件白色的广袖长袍,腰间的白玉扣,头戴玉冠,肤色冷白,明月这样就着灯笼看着他,觉着他俊美的就像是两人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明月想起了那种惊艳羞赧的感觉。
谢琅玉看她一会,鼻梁叫灯笼照出阴影,他好笑道:“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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