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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开始顶弄我。

我只好搂着他的肩维持平衡。我们很少用这个姿势，这看上去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而我们从来没正常过。

他一边深入，一边吻上我的喉结：“苏烟，苏烟……我……”

后面几个字我没听见，不知道他说什么，我也懒得想。

最后，他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肚子上。这次的性事堪称是我们之间最正常的一次。

我对他偶尔当个人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惊讶，但也没有更多感想，抽了几张纸擦掉他的精液，又随便擦了擦自己，然后裹着被子准备睡觉。

马明煜隔着被子抱住了我。

“干什么呀？有完没完了？”

“闭嘴，我要抱着你睡。”

“你抱着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别睡了。”

我真不知道马明煜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是我又累又困，实在不想大半夜的跟他斗智斗勇，于是随他去，我背对着他，像是背着个龟壳似的就这么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马明煜已经买好了早饭。

我也没客气，直接坐在桌边开始吃油条，至于豆浆，我是碰都不碰。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吃一边说：“马明煜，你最近抽什么风？”

马明煜坐在餐桌前弄他的PPT，听我主动跟他说话，他抬眼看我：“你是我买回来的，我想怎么对你都行，你有过问的权利吗？”

我一想，没毛病，于是安静的吃油条不再说话，吃完一根我就准备出门。

“去哪儿？”他问。

“回家。”我迅速离开，完全不想跟他独处。

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伤害着过日子，慢慢的我也觉得这样也不错，我不爱马明煜，所以对他的爱恨一点也不在意，甚至看到他有时候被我气的青筋暴起的样子特别开心，他生气也没什么花样，就是在床上弄我弄的狠一点，不过他现在也没一开始那么变态了，我隐约知道点他的想法，可是我不在意，也不想明白。我只想这三年快点过去。

我觉得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路上发展，也确实，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我刚卖掉自己那时候更差了。

来年的三月，我在ATM机上看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十万块钱，心中感慨万千。

我依依不舍的看了好几眼，才把钱转给李歆。

李歆收到钱后打了个OK的字样，然后说会把借条寄还给我。

我说好。

收起手机，我觉得自己肩上的负担好像轻了一半。

我妈发来微信，说今天是我生日，问我要不要回来吃饭，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我已经25了。

想到这顿饭要是回去的话，指不定得吃1个小时，我立刻说不回去了，马明煜已经安排好了。

我妈给我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

我也不在意，找了家拉面馆，准备奢侈一把，吃碗牛肉面庆祝庆祝。

虽然吃不出味道，但是意思到了就行了。

我面刚吃到一半，电话又响了。我低头一看，顿时有点僵住。

程竟云三个大字在屏幕上。

一年前的决裂犹在眼前，这一年我刻意从不去想他，因为我太愧疚了，我不敢想。

我盯着这个名字看了好久，记忆翻涌。这才恍然觉得，我的好日子是不是过的太久了，这是上天在提醒我，别嘚瑟。

我接起电话。

“喂。”

对面只有很轻的呼吸中，很久之后才回话。

“苏烟。”是程竟云的声音。

“嗯。”

“最近怎么样？”他问。

我楞了一会儿，我怎么样？挺好的吧，李歆的10万块钱还了，金主不那么变态了。

“还行。”我低声说。

“那见一面吧。”他说。

我还记得当初程竟云说过，再也不想见到我，我不知道他见我想要干什么，但是我欠他的，程竟云是我心底最后一快柔软的地方，我不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