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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鼻音回答他。

他哼笑一声：“上车吧，留点力气回去在床上卖力点。”

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上车之后，马明煜问：“你到底要多少钱？连点车费都要省。”

我看着车窗外：“不用你管。”

马明煜哼笑：“我是不想管，你需要钱我可以借你，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为了钱去做什么下贱的事情，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别忘了你是谁，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没理他。

我现在不太想恨他，太累了，光是活着，就要用尽全力，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再分给马明煜。

到了住处，马明煜说：“床垫给你弄来了，床单被套都在衣柜里，你收拾吧，弄好以后到我房间，今天有点晚，就不操你了，给我用嘴弄出来一次就算了。”

“好。”我温顺的说。

马明煜侧过脸，掰过我的头仔细观察我的表情，过了一会他笑着说：“好乖，这么快就接受现实了？”

“我不想恨你了。”我说。

“继续。”马明煜说。

“三年，这三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三年以后，我们两清。我不恨你，也不想再记住你。”我平静的说。

我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激怒了他，马明煜突然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他的房间。

他几乎是暴戾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硬生生的把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

“你想忘了我？做梦！”他坐在床沿，按住我的头用力的在我喉咙里抽插。

我的嗓子闷痛，可是我不再想吐。就像他说的，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如果这是惩罚，我甘之如饴。

“我还是喜欢你的嘴。”马明煜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依旧射在了我的嘴里。

射完以后，他并没有马上退出来：“乖，咽下去。”

我的喉咙动了动，再一次咽下他的精液。

马明煜单手捏住我的双颊：“苏烟，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能忘了我，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我会生气，知道吗？”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脸：“走吧，再这样看着我，我又忍不住想要操你了。”

我踉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马明煜的卧室。

我先去卫生间漱了口，脑子里想着画室住处和公司这三个地方都有点距离，自行车可能不行，得去卖二手网站看看有没有电动滑板车卖，下班后再去旧货市场看看能不能淘到便宜桌子。我需要一个桌子放电脑，下周得把家里的画板拿过来，老师让我平时多练练手，我得珍惜这个机会。

我想起晚上没吃饭，不过可能是饿过了，现在也没什么感觉。

我回到卧室，铺好床单，套好被子，上床睡了。不太睡得着。好像有点饿。

我爬起来在包里摸了摸，摸出一颗陈皮糖，是公司放在前台果盘里给访客吃的。

我剥开放进嘴里，慢慢含化。

我闭着眼认真确认了很久，没尝到任何味道。

我好像失去了味觉。

这样也不错，怪不得今天吞精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一点异味。

活下去对我来说又简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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