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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好,奴才若是能更?细心些,世子也不必被咬了,您昨晚过得应该很辛苦吧,也难怪今早迟迟不醒……”

祁景清轻咳一声?,接过他手中药罐:“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

“……您生奴才的气了?”书童大受打击。

祁景清:“当?然不是。”

书童:“那您不肯让奴才服侍。”

“倒不是不让你服侍……”只?是怕你再服侍下去,会发现他身上又何止这些。

祁景清无言许久,只?得说了实?话:“昨夜……殿下来过。”

书童:“……什?么?”

“殿下来过。”祁景清重复一句。

书童并非什?么都不懂,怔怔与祁景清对视一会儿后,突然闹了个大红脸:“那那那您应该用不着这东西……”

他慌乱将药膏抢走,下意识转身离开,转到一半又转了回来,“奴才叫些热水来,服侍您沐浴吧。”

“好。”都已经告诉他了,也就没必要忸怩了,祁景清答应一声?,两?人一对视,各自闹个脸红。

书童动作一向麻利,不出片刻便叫人将水送来了,为了避免其他人知晓昨夜的事,他特意将下人遣出去,自己挽起袖子亲自服侍。

当?祁景清将衣衫褪尽,书童瞧见他身上的道道痕迹和牙印后,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这……这殿下未免太不知轻重了些,怎么能将您伤成这样。”

“是我要她这么做的,”祁景清一侧眸,能清楚地从铜镜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我喜欢她如此对我。”

书童不懂,但大为震撼。

震撼之后,他还是要操心一下:“您受得住吗?”

“自然,”祁景清缓步朝浴桶走去,“纵然我会失了分寸,但殿下一向是有分寸的。”

书童的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约是知道将人折腾得太过,当?天晚上,冯乐真便来赔罪了。

祁景清陪父母说会儿话后回到寝房,就看到她正坐在桌前喝茶,旁边书童低眉顺眼?,双手捧着一盘糕点。

祁景清失笑:“我这儿是什?么无人之境吗,殿下怎么还自由进出起来了?”

“不想本宫来?”冯乐真反问。

祁景清:“巴不得殿下日?日?都来。”

书童识趣离开,关上门后吩咐院里?下人不得再打扰。

屋子里?,冯乐真朝祁景清伸出手,祁景清笑笑,拄着拐走到她面前蹲下,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

“身子好些没?”冯乐真问。

祁景清一顿,答:“腰还有些酸。”

“本宫昨晚过分了,”冯乐真叹气,“不该胡来的。”

“殿下不胡来,我才要生气。”他静静看着冯乐真。

明明是一双不沾人间?烟火的清冷眼?眸,如今却染上一层祸国殃民的温度,叫人觉得溺死在里?头?才甘愿。

冯乐真自认定力还算可以,可每每遇上他,便总是心生动摇。

“……不行,”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清醒了些,“今晚只?能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可以做。”

祁景清失笑:“我听?殿下的。”

冯乐真笑着摸摸他的脸。

除夕一过,元宵节也转眼?就到,营关这边该做的账都已经做完,该结的款也已经结清,沈随年便向冯乐真提了要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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