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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了病假。只要我们这边不露破绽,李同告假,无人指点,单凭皇上自?己是想不通近来这些事的。”
“这几?日叫朝臣们上点心,多多给咱们皇上找些事做,再不行就让后宫的美人们辛苦一些,中?秋之前莫要让皇上再去御书?房操劳,”冯乐真缓缓开口,“做得自?然些,到?了事发?那日,别让皇上疑心到?他们身上。”
秦婉答应一声便去办了。
主寝里?只剩冯乐真一人,她款步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轻轻握住傅知弦的手。
皇室宗族、朝堂后宫的形势再是千变万化风云诡谲,都与下面?讨生活的老百姓没?有半点干系。敬瑜节刚过,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街上铺子里?原本摆香烛供纸的地方,如今摆上了各种精巧漂亮的月饼,人来客去皆透着几?分?一家团圆的喜气。
自?先帝登基以后,每年中?秋晚上都会?设宴招待群臣家眷,后来冯稷继位,这项传统也保留了下来,冯乐真自?出生起,每一年中?秋都在宫里?用?晚膳,今年唯一的不同,是这一回的宫宴,她上一世也参加过。
想起前世的今日,冯乐真便有些失神。
“殿下,好了。”阿叶提醒道。
冯乐真看向镜中?的自?己,绫罗满身,珠光宝气,远山眉大气又雍容,两片红唇勾出凌厉的弧度,单是坐在那里?,气势便压人三分?。
“不好,重新梳。”冯乐真轻启红唇。
阿叶愣了愣:“哪里?不好,多漂亮呀,您今晚可有一场险仗要打,气势上一定要……”
“今日本宫是未婚夫生死未定的可怜女人,不能漂亮,气势也不能压过别人。”冯乐真一听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殿下都这么说了,阿叶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略微有些迟疑:“还有半个时辰宫宴便开始了,重新梳妆只怕会?来不及。”
“那就让他们等着,”冯乐真与镜里?人对视,“本宫是未婚夫生死未定的可怜女人,难道连迟到?的权利都没?有?”
阿叶哭笑不得地答应。
等重新换了衣裳改了妆,已?经是将近一个时辰后了,宫宴上歌舞升平,气氛却不怎么好,只因为皇上从坐上席面?开始,便一直沉着脸。
也是,未来姐夫命悬一线,唯一的姐姐也没?有到?场,他心情不好也是正常。能受邀参加宫宴的人个个都是老狐狸,自?家主子不高兴了,他们自?然也不敢高兴,于是宫宴上出现了极为割裂的一幕——
中?间的台子上舞姬们跳得欢快,下面?欣赏歌舞的人却如丧考妣,也就是塔原来的那个人质王子,依然没?心没?肺地饮酒作乐。
这种折磨人的古怪氛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随着小?黄门一声尖利的‘恒康长公主到?’,宫宴氛围总算出现了微妙的差别。
在场的人齐刷刷看向来路,只见冯乐真素衣净面?款款而?来。
阿叶默默跟在冯乐真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每个人的表情,当看到?那些随父母赴宴的纨绔公子哥惊艳的模样时,心里?不由得叹了声气。
自?家殿下模样太好,实在做不到?不漂亮啊!
一曲歌舞恰好结束,寂静无声中?,冯乐真已?经走到?冯稷所在的高台前,高台下的余守多看她两眼,在她看过来时又生生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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