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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特冲,一下吹到骨子里,许烁本来就体寒,这会儿腰腿酸疲,疼到牙都在打颤。
涂晨北焦灼地看手机,还有350m就到了,他不停刷新着地图,问许烁,“我家离这边近,不然先回我家,晚会儿看情况……”
许烁疼得说不出话,伏在那里点点头。
涂晨北看到车灯,去够许烁的胳膊,许烁摇摇头说别背我,硌得慌。
于是涂晨北起身,因为一只手拎着她的东西,单手去拉她起身。八成是身子没劲儿,太软,许烁一个猛子往上走的力,正正撞进他怀里。
下意识怕摔,所以紧紧搂住他腰,隔着厚棉袄也能感受到的稳固。俩人现在也管不着好看不好看,涂晨北一把掐住许烁,跟吊在半空的小飞狗一样,被架上了车。在路灯的映照下,涂晨北看到许烁眼角雾色的红。
第06章 我
坐车上,涂晨北叮嘱师傅能不能空调开大一些,一边拨着许烁糊在脸颊的头发说快到家了啊。许烁去摘他手掌,蜷着身子说没那么矫情,就疼一阵而已。
涂晨北碰到她手是冰凉的,摸了摸兜发现兜里也不暖和,便直接握住她手,把自己温度渡给她。
司机师傅是个中年阿姨,等红绿灯时候往后视镜探,对涂晨北说,“孩子,回去别乱买药,买艾灸棒给你女朋友熏下穴位,网上一搜就有,比啥都管用。”
涂晨北忙应好,道谢,遂即打开手机搜闪送。
至于女不女朋友的,俩人早都习惯了,主要你也没必要给一面之缘的人解释我俩不是一对。
他俩永远在七夕中秋平安夜跨年走街上环顾四周,双双感叹怎么全世界都有对象。许烁经常观察路边拉扯的小情侣说哇哇哇吵架了,涂晨北击她一下说你声音敢再大一点不。
现在许烁倒是一点不吵吵,整个人耷拉在车座上,魂被偷走了一半。
许烁这样子,看着就真挺让人心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上暖气足,到了涂晨北家,许烁基本上恢复直立行走了。
把她安置在客房,也就是邹立屏女士每次回来住的地方,涂晨北去他爹房间找打火机点艾灸。
涂晨北不抽烟,真不是多高风亮节,而是不想死。他爹把烟当饭吃,加上不良生活习惯,总给人一种命不久矣的垂暮感,而且人的调节系统一旦被打乱,再怎么护理也没用。
涂晨北不希望自己的中年活成那样。
终于在床头柜里翻到一镀细钻的zippo,涂晨北拿去给许烁熏艾灸棒。
许烁一眼就瞄见锃亮的打火机,太打眼,“涂狗,你爸这审美…好潮啊。”
涂晨北没抬头,低着眸子干手上的活儿,毫无波澜道,“肯定不是他自己买的。估计又外面哪个女的送的,习惯了。”
许烁听着也无语,她甚至比涂晨北还看不起涂爸。
且不论离婚前八成外面没少找人,现在成天在外面乱混。你说找个后妈安稳过日子也好,净去找比自己小一轮的姑娘,一个给钱一个给身子,说难听点不就是嫖嘛。
好歹,他爸现在还防着家财不外泄,真等他老了糊涂了,他再娶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媳妇,生个能当儿子的儿子的孩子,涂晨北又不争,以后日子该咋过。
许烁坐床上,接过涂晨北递过来的灸熏合谷穴,这会儿腰确实没那么痛了,便顺着话茬问,“诶,你们男的是不是打心底觉着,婚内出轨挺正常的?”
涂晨北思考片刻,“实话说,多数都这样。”
他拉开凳子坐下,“我的经验来看,男的分两种。一种,我爹,敢想敢干;另一种,有贼心没贼胆。那种宜室宜家的少数群体,多数因为女方有手段,或者太有魅力。所谓纯情的,几乎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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