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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东西。
“对了仙长, 在棠棠失踪的房间里, 发现了这个。”
方遥接过来,是一根完整的骇鸟羽毛。
以它们之前的谨慎,必不可能遗落下这么重要的线索,这根羽毛定是故意留下来的。
且它不对其他孩子下手, 偏偏掳走了知府的孙女, 这其中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如果这妖是故意要引他们上门, 那么此时应该在……
方遥立即转身对谢听道:“你先回宗里, 我尚有急事要办。”
说完,直接唤出飞剑踏上, 往某处疾驰而去。
“走。”
金阳宗的几人见状对视一眼,也立刻御剑,紧跟着方遥离去的背影急急追去。
小贩一听那妖物又出现了,恨不得扛起摊位就跑,可是谢听还在守在他的摊铺前未动, 哆嗦着多问了句:“公子,你这糖人还要吗?”
谢听点头:“要的。”
小贩无奈, 只好本着职业精神硬着头皮做完, 半晌后, 奉上两只糖人:“公子, 你的糖人好了。”
“谢谢。”谢听笑容和煦地接过来糖人, 递过去六十文钱。
“有妖来了,公子你不怕吗?”小贩见他淡定自若的样子,收拾摊位的动作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妖,有何可怕?”谢听欣赏着手里的糖人,不经意地反问。
“也是,你娘子是仙长,有她护着你,自然不必担心。”小贩感慨道。
谢听笑意加深,颔首:“嗯,有娘子保护我。”
—
顺梁郊外,农舍小院。
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看起来有些蓬头垢面的男人席地坐在屋舍和院落之间的台阶上,怀里抱着两坛子酒,旁边是被捆成粽子、堵住了嘴巴的棠棠,吓得小脸惨白,不停地流泪。
“大哥,你最爱喝酒了,我敬你一碗。”
老四徒手砸开酒坛封泥,倒出一碗酒来,尽数洒在土地上。
“二哥,我自打娘胎里生出来就身体不好,就属你最疼我了,这碗敬你。”说着,又往地上撒了一碗。
“三哥,这碗是你的……”
方遥在院子里御剑落地时,就看到他在一边往地上撒酒,嘴里一边疯疯癫癫地念叨着什么。
棠棠看见她来了,嘴里的呜呜声哭得更大,眼泪流得更凶。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官兵的尸体,衣衫上皆是血红爪痕,已然都没了气息。
老四取酒回来时,正看见这几个官兵在处理他大哥的尸首。他震惊之余,怒不可遏,就把这些官兵全杀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离开了半个时辰,他的三个兄弟竟然全都死于非命,还被人掏了妖丹,死得凄惨。
他杀了官兵后,犹不解恨,一早飞去了府衙,绑了知府的女儿,留羽毛作信,他知道若是杀他弟兄的人看到,一定会来。
见有人来了,老四把手里的酒碗往地上一掷,“砰”地一声,陶碗四分五裂。
他提刀站起来,双眼血红:“就是你杀了我三位兄长?”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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