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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又落寞,“妈,放了嵇雪,她再也不会看我一眼,我这三十多年,我就只想要这么一个人。”

祁奶奶叹口气,跟着红了眼圈。

祁松年没有再多说,起身上前一步抱住祁奶奶,说:“肆礼跟阿煜都是好孩子,思义长大也是好孩子,必不会像我这么执拗,也不会像我这么让您为难。”

祁肆礼在偏厅独自坐了好一会,看着桌上半瓶茅台出神,他听见从后院走来的脚步声,才醒过神,揉揉发疼的额头起了身往外走。

走到前院和后院之间连接的长廊,看见祁松年往祁家老宅外走。

他西装革履,不再是那一件磋磨出折痕的衬衣,西装裤脚熨帖平整,连发型都好好打理过,一丝不苟到像是要去集团上班。

祁肆礼收回目光继续往后院走。

走回卧室,松开一颗衬衣纽扣,进了浴室,花洒水倾斜而下,落在地板上噼里啪啦时,祁肆礼醉酒昏沉的脑子突然清明。

祁肆礼沉了面色,开了冷水匆匆泼了把脸清醒了下,喊了家里阿姨开车。

他坐上车,面色极沉给祁松年的司机拨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

祁肆礼在他开口前说道:“陈叔,不要喊我名字,你现在只用仔细听着,我爸准备自杀,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我的电话,你把我爸要你开车去的目的地发给我。”

陈叔倒吸一口气,不敢吱声。

祁松年喝了酒闭眸在后座休息,没听见陈叔接电话。

等到红绿灯路口,陈叔停下来,看了眼后视镜,用左手单手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祁肆礼。

*

嵇雪如今在宁城,那天之后,祁松年派专机将她送来了宁城,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区哪个楼盘,只知道自己还是如在舒城一样待在一座空旷又美丽的别墅里。

祁松年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很重的酒气,什么话也不说,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嵇雪如往常一样,拿着本书靠着靠枕专注在读,不管祁松年要做什么。

她生的宛如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即便四十多,但皮肤紧绷白皙,一颦一笑丝毫没有岁月侵蚀的影子。

这么坐着看书,巨大落地窗倾斜进来银白色的月光,那月光淡淡笼罩在她身上,她恬静地像是一幅油墨画。

好一会,祁松年说,“外面保镖已经撤走了,只有一个负责保护你的保镖,这里有一部可以联系上温杳的手机,大门也没有锁,陈叔的车在外面,你可以选择坐他的车去任何一个地方。”

他大手摁着一部手机在茶几上推到嵇雪面前。

嵇雪愣了愣,看向祁松年,眸中浮起一点迷茫,她不知道祁松年是要做什么。

祁松年说:“嵇雪,我放你走,这三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没有后悔过。”

嵇雪搁下书,没有说话,她把脚放下沙发,赤着脚拿起手机,看了眼祁松年,开始往外走。

祁松年后背陷在沙发里,他目光眷恋地看着嵇雪仍旧纤瘦的高挑身影,他说:“记得穿鞋,外面很凉。”

嵇雪这才“嗯”了一声。

她推开大门,外面果然只有一个保镖,她走出去,那保镖隔着两步的距离保护着她。

嵇雪知道祁松年是真的放她走了,保镖也不是为了得知她的下落,而是她被软禁三年,与外面生活有些脱轨,他怕她独自一人走出去会被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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