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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老爷子年纪不小了, 年轻的时候是骑师,退役当了驯马师,可以说把整个人生投入到竞马事业。
“鲤鱼门新开了一家马术学校, 告东尼跑过去给人驯马了。”黄立轩拿刷子给马刷毛, 手下的马发出舒服的呼呼声。
栗瑾也拿起一个毛刷,给身边的白夜流星梳理尾巴打结的毛:“告东尼先生怎么突然转马术了?”
她在墨尔本参加资格赛, 遇到了来自香岛的马术运动员,对方还跟她打招呼。
香岛的马术学校由香岛赛马会管理, 跟内地是两种体系。
“鲤鱼门马术学校专门接收退役的赛马,争取让这些马不送到屠宰场,告东尼就自告奋勇揽下这个任务。”黄立轩刷完手下的马立起身,发现栗瑾也在刷马,便走到一边指导她怎么处理打结。
栗瑾感叹道:“告东尼先生人不错啊。”
包括西洋海盗那次, 葡萄牙老人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黄立轩定定地看着栗瑾, 他拍了拍学生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马术和赛马突然联系起来了?”
栗瑾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黄立轩拍了一下栗瑾的脑袋, 不做解释:“等你比赛那天你就知道了。”
浪琴表香岛瓶起始于1994年,途程2400米。2000年升为国际一级赛。
虽然它名字含有香岛, 但是自从创办以来, 没有一匹代表香岛的赛驹赢过头马。
“这也太……”栗瑾听了邓启明的介绍,她看了看身边另外几名骑师, 只有追逐极光代表邓氏马场参加香岛瓶。
香岛创办的比赛, 自己人都没有赢过, 听起来凄惨可怜。
邓启明脸色严肃, 他没有把赛马会的压力倾斜到栗瑾和追逐极光身上, 只让一人一马尽力去跑。
“这次比赛有法国人,澳洲人,英国人,爱尔兰人。大部分都是欧洲马,为了避免极光出现意外,你尽量不要让它和旁边的马贴上。”
“我知道了。”栗瑾现在看追逐极光,好像在看全村唯一的希望。
2011年12月9日,沙田赛马场。
栗瑾坐在赛马场外面的下注站门口吃手里的三明治。
全麦面包中间加了生菜和煎蛋,没有一丝油水。
她竖起耳朵听大门另一边的人聊天。
一群年轻的男孩围在一起,商讨下注的赛马。
“我压红衣主教,它拿过五项一级赛头马,又是夺冠热门。”穿着夹克的男孩大声说道。
“地质学家还拿过两次香岛瓶,它也有可能三度蝉联。”鸭舌帽男孩不满地反驳。
要打起来了?栗瑾听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急,忍不住扭头看向他们。
周围的人熟视无睹,他们早就习惯有人因为下注引发争执。
有人做梦想靠一场比赛大赚一笔,却忽略了赌狗失败跳楼的例子屡见不鲜。
“周凯,你压红衣主教还是地质学家?”
两个男孩看向第三个同伴。
栗瑾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不管他们压谁独赢,都不会改变她会拿到头马。
鸭舌帽男孩见同伴始终不回答,抢过他手里的马票。
“什么,你压追逐极光?!”
栗瑾扔垃圾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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