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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强行把她抓回来,可他害怕得到了人,他的小姑娘却再也不愿意给他一丝温暖。
不断的否定怀疑,压得他夜不能寐,好像藏在心里那团温暖的光就要渐渐熄灭,阴暗寒冷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每天过得浑浑噩噩,食不知味,木然的处理着手中事物,行尸走肉般来往于书房与她的小院。
连什么时候走错了路都不知道,下人也以为他是故意走叉,而不敢提醒他。
只是他人已踏入院中,被苦守的妇人看见,如何还能轻易转身离开。
看着坐在廊下风烛残年的憔悴妇人,李术很难将她与曾经艳冠满京的虞夫人联系在一起,丧子之痛竟将她压倒成了这番模样。
“是怀瑾吗?怀瑾我儿,你终于肯回来看母亲了吗?”未等他开口,妇人就扑上来泪眼婆娑将他死死抱住“是母亲对不起你…”
看这情形是将他认成自己的孩子了,原来她也没有全然骗自己,虞夫人的确有些神志不清,他和虞阆年岁相仿,身量却差得远了,离京那年还是少年,远不及他现在高大,这也能被亲生母亲认错。
下人都知道他得罪不起惧怕他,看他不出声,踌躇间也没人敢来拉虞夫人。
记得虞夫人是个温柔和缓至极的人,小时候她带着虞令出来和他们玩,不论哪家的小孩摔倒了,她都会立马跑上来把人抱在怀里细心抚慰。
他没有母亲,顺德长公主严慈嘉柔公主散漫,虞夫人的怀抱是他唯一体会过的类似母亲的温情,那时幼稚,经常故意绊倒就为了让虞夫人抱抱给他揉揉。
或许是太过柔弱又责任感富余,失去虞阆后才会被愧疚思念折磨成这个样子。
可虞夫人哭了一气又开始絮絮叨叨,语句颠三倒四,大抵不离自己无能护不住三个儿女,怨自己将他们生在御史家,怨这高门贵府带来的沉重枷锁,唯愿她们将来不要走她的老路,做个平头小白姓就好。
李术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下人见了这才急忙上来拉开虞夫人,不断告饶他们夫人精神不好,胡言乱语了。
看着被搀扶回房的虞夫人,李术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那将什么都看得透彻,故作洒脱的小姑娘,是如何看待自己母亲的人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0027 二十七、对谈
赵显近日是春风满面,自诩在床笫间悍勇无比,能将心爱的女子伺候得醉生梦死,身下的水儿打湿好几间房的床,嗯嗯啊啊的媚叫声酥散了他一身筋骨,双双沉浸在水乳交融的极致乐趣之中。
不过就是下了床虞令就翻脸不认人,总要和他耍性子发脾气,好在他别的本事没有,哄她开心到是信手拈来,白天哄好了晚上又是温香软玉在怀,极尽放纵,简直乐哉乐哉。
李术找来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和阿元扮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给她看。
赵显舍下脸皮,亲自扮作孤苦无依的民女,一身薄纱软缎,涂脂抹粉款款而立一脸娇怯,等着阿元这个畏手畏脚的恶霸来抢他。
这种俗套幼稚的把戏,有他卖丑,也能演得滑稽乐趣十足。
两人在院中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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