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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能这么逼真。”谈宴回望四周冰雕,感慨道,“这些冰雕太美,可想而知施工师傅们该有多用心。”
这座冰城是数千名雕刻师傅昼夜不停修建出来的,冰块于松花江面开凿,运输到这里进行加工,在严寒地冻的室外,每一道工序都艰难坎坷,最终雕刻成了呈现于世人眼前的冰雕世界。
钱仲贺抬眸望向远处冰雪主塔,东北的冬天晴空万里,终日无云,碧空艳阳下的冰雕栩栩如生,凝聚着雕刻师的心血和技艺。
这里的人民淳朴热情,这里的冰雪白皑剔透,寒冷和冷寂难以消融东北人的热血,消磨不掉这里的热情和质朴。
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口音各异,但皆齐聚于此,感受着冰雪的魅力,这种无与伦比的热闹和快乐,是东北人民对五湖四海游客的馈赠。
从观像台下来是一截冰阶,谈宴担心走不稳,一步一步小心下阶,还不忘提醒钱仲贺:“这里很滑,要小心,别摔跤了。”
可钱仲贺却如履平地般走下冰阶,步伐沉稳有力,他站在平地,向谈宴张开双臂,勾笑道:“别怕,慢慢走下来,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谈宴抬眸,望着阶下那道修长高挑的青年,眸光恍惚,俊美隽气的青年与记忆中那道身影重叠,初遇那晚的钱仲贺,也是如此这般,义无反顾地向他张开双臂,拥他入怀。
原来他爱的钱仲贺,从未改变。
谈宴莞尔一笑,走下最后一个台阶,故作脚底一滑,跌入钱仲贺的怀抱,轻笑道:“还好有你,贺贺。”
观赏完冰雕,钱仲贺和谈宴去了中场咖啡厅,等待咖啡的时间询问钱景:“滑上了吗?”
钱景发来一个坚强的表情:“还没,还在排队,目测距离滑梯入口还有八百米。”
喝完咖啡,身体回温后,钱仲贺和谈宴来到后场,这边有各种娱乐设施,每个场地各自为营,互不干扰,映入眼帘的便是驯鹿圈,可以进去和驯鹿拍照合影,还可以抚摸驯鹿。
谈宴隔栏望了眼驯鹿,它也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他,驯鹿被主人养护的很好,偌大的鹿角恍若从头顶上开出的花枝,优雅且美丽,还未等谈宴开口,钱仲贺便直接向老板付了钱,拉着他进园看鹿。
钱仲贺将他牵到那匹驯鹿面前,他对马的脾性熟悉不过,面对驯鹿,钱仲贺试着用驯马的那套方法调.教鹿,触类旁通,驯鹿温顺听话,自然对钱仲贺的抚摸不反感,还用头蹭了蹭他的手。
见状,钱仲贺抬眉望向谈宴,宠溺道:“来,摸摸它。”
钱仲贺穿着一身修长的黑色羽绒服,身长臂展,眉宇凌厉,高挑俊气,站在驯鹿旁边毫不逊色,反倒让驯鹿成了陪衬,谈宴听话地向前靠近了些,摘下手套,将白皙修长的手掌靠近驯鹿的皮毛,轻轻抚摸。
指尖触摸到绵软细腻的绒毛,谈宴眸光一亮:“它好漂亮,摸起来好舒服。”
驯鹿像是听懂了谈宴的赞美,用湿漉漉的鼻头蹭他的手心,泛着热意的呼吸喷向谈宴的手心,微微泛痒。
钱仲贺垂眸望着谈宴和驯鹿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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