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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谈宴只好维持人设,哑声回答:“嗯。”

钱仲贺像是不满意,研磨用力,话音都变成肯定句:“你没有和别人做过。”

谈宴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被昔日爱人挑明了话,在他怀里蒙了羞,被嘲讽到。

他想到钱仲贺身边站着的那个少年,一股无端的攀比欲喷薄欲出,他泄愤道:“你说错了,我身经百战。”

可这句话一说出,换来钱仲贺更加猛烈的反应。

钱仲贺埋头专注,半点都不信谈宴的鬼话,此时的谈宴几乎化成一滩春水,在他掌心战栗的模样,可半点都没有他口中诉说的那般从容。

谈宴像是被逼急了,颤抖不止,一口咬上钱仲贺的肩头。

钱仲贺主动坦白道:“我没有。”

谈宴眸光错乱,对上钱仲贺的视线:“没有什么?”

“你走之后,我再没有找过别人。”钱仲贺低声道,抬手捂住谈宴的双眼,耳根略红,纯情道:“那晚在中润酒店,也是我的第一次。”

钱仲贺手掌的力道不重,压下来几乎没有感觉,毫无压迫之感,谈宴双眸睁大,透过手指的缝隙,想要看清此时钱仲贺脸上的表情。

钱仲贺说,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再没有比这句话更让他震惊的,谈宴曾担心过钱仲贺会忘记他,曾害怕过钱仲贺会憎恨他,亦恐惧过再见面如同陌生人,可却从未幻想过,钱仲贺会坚定不移地等待他……

本以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从未奢想过会与钱仲贺重新有一段露水情缘,以为再次相逢如同陌路生人,了无瓜葛,可是钱仲贺却在原地等了五年,是那个真正被困在那场大雨中的人。

谈宴只觉心疼,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尾滑落,跌入那只温暖干燥的手心,钱仲贺这才察觉到谈宴哭了,他慌忙错开手掌,将谈宴抱起:“怎么哭了?弄的太疼了?”

谈宴伏在钱仲贺的肩膀上,心脏钝痛,他不是在为自己疼,而是在替钱仲贺感到疼,他心疼钱仲贺,这么多年,一声不吭地在原地徘徊等待,等待一只不定归期的笨鸟。

谈宴泪眼婆娑地望着钱仲贺,嗓音喑哑道:“这些年,一直在等我?”

钱仲贺眸光一顿,而后无奈勾唇一笑:“你哭是为了这个?”他低声道:“那也太不值得了。”

谈宴抿着唇瓣,眸底又汇聚一汪水。

“我说过,”钱仲贺用指腹抹干净他脸上的泪珠,“其他人都不是你。”

谈宴张了张口:“可是五年很长……”

没有谁能耗费钱仲贺的五年时间,可是现在,好像有了。

钱仲贺爱怜地碰了碰他的唇:“我用五年时间上市了一家游戏公司,将游戏打开新的创新口,完善公司运营机制,扩充了商业版图,打开了海外市场,成为沪市证券会成员,完成的项目数不胜数。谈宴,这五年我过的很充实。”所以不必怜悯我。

钱仲贺只提商业成就,个人情感闭口不谈。

没有人知道寂静深夜他辗转失眠,只能依靠安眠药度夜的滋味;也没有人知道他不敢放松精神变成工作狂魔,把二十四小时分割成碎片安排工作,如同无情无欲的机器人;同样无人得知,在与谈宴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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