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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白抬头抗议:“这么说不还是在怪我?”
“也对哦,是我太坏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欺负啾啾,怎么让啾啾气鼓鼓的好捏他的脸蛋,怎么让啾啾脸红红的,好看看什么叫朝霞映雪,怎么让啾啾多说说话,高兴高兴。”顾鸣洲笑着道。
黎秋白最受不了顾鸣洲的温柔,他乖顺的微微低头,和顾鸣洲对视,声音小小的说:“我没有不高兴。”
“嗯,你可能只是有一点点紧张,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打球游泳发泄,还是购物,还是……取消成年礼?”
黎秋白听到最后一个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不用取消,请柬早都发出去了,明天人就要来了,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太不负责任了,再说了难道我见不得人嘛,我没觉得是成年礼给我压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身上好像背负着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顾鸣洲仔细辨别着黎秋白说的话,见他眼神坚定,相信了他,但还是很认真的说:“啾啾,无论什么时候,你的感受都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们都希望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用勉强自己。”
黎秋白笑得露出小白牙,点头:“我知道的。”
成年礼早上要做妆造,可能会起得早一点,黎秋白就准备早点睡,可能是和顾鸣洲谈了话,晚上睡觉时,黎秋白果然淡定了很多,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感,他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黑沉香甜的梦境渐渐出现了街景,一个长相让他无比熟悉的男人站在街头,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宽阔的肩膀也抵消不了他整体的瘦削和阴鸷,眉弓处有道寸长的伤疤,更显得人凶狠,黎秋白才看了一眼,就被吓了一跳。
他依旧是阿飘的状态,跟在男人身边,看着他乘电梯上了最高的楼层,走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沉默无言的开始办公,后续每个进来汇报工作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而这个时候的男人黎秋白也确实更熟悉,因为顾鸣洲就是这样工作的,黎秋白跟在身边看过。
他对男人多了一丝丝的亲近。
上午快结束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他也认识,是长大的宋博淮,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说的话却让黎秋白汗毛倒立。
“你父母的仇都报了,你手臂的账也算了,你们家的那些亲戚仇人不是蹲局子就是被你弄到非洲挖矿,你还在刀尖舔血干什么,该金盆洗手了。”
男人只是点了烟,烟雾遮住了他黑沉没有生气的双眼,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他童年时家境优渥顺风顺水,少年时坠到底层挣扎求生,青年时大仇得报坐拥亿万家产,好像人生没有什么值得他执着追求的了。
黎秋白站在他身边,明显能看出男人迷茫的目光,他心里丝丝拉拉的疼,像下着一场缠绵的冻雨。
最后宋博淮没等到只言片语,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男人眼神都没动,重新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只是飘忽的目光告诉黎秋白,男人的内心一定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他第一次在这个梦境里,尝试去抱住男人,他把自己挤进男人怀里,像是抱他的顾鸣洲一样抱住这个失落大狗狗一样的成人版顾鸣洲。
他现在能把两个人分得很清楚了,经过田甜持续不断的安利,他大概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构成,他有极大的概率是穿了书,他的到来改变了顾鸣洲和他自己的命运,发展出了新的世界道路。而现在他抱着的这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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