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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宁把水晶奖杯递给白赊月。

白赊月也只是看了一眼，说：“再接再厉。”

香江台台长看着他们生硬疏远的对话，忍不住调侃：“你就这么冷淡？他今天表现不错，不夸夸他？”

白赊月仅用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在外头也宠，该无法无天了。”

台长笑：“说得在理。”

姜宁为自己捏把汗，为避免多说多错，找了个理由走开了。

姜宁走后，香江台台长碰了下白赊月的胳膊：“都走远了，还看。”

“不都结束了？你不拆穿他，看来在外头也挺宠他。”

“是吗？”白赊月笑，“那他的目的达到了？”

台长耸肩：“你的人，自然要关照。”

回到家，伊森正在煮泡面，问姜宁要不要来点儿。

姜宁说要。

二人在餐桌上吃完夜宵。

“还有十来天就过春节，你打算跟我一起过年？”

伊森答非所问：“综艺的宣传片什么时候出来？”

“是我问你话呢，你爸什么时候来接你？”

伊森主动收拾碗筷：“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现在就打电话，当着我面打。”

伊森无动于衷，洗碗刷筷。

“我问你话呢，你不说我把你送派出所。”

两只碗四只筷子，伊森很快洗完，擦擦手，说：“我没给我爸打过电话，我回国，我的保姆司机也都不知道，他们一直以为我在学校露营。”

姜宁：“……”

他这才想起来，他对这个小孩的背景一点都不了解。

“我报警了。”

“别，姜爸爸，我有苦衷的。”

一声姜爸爸，姜宁就心软了，“那赶紧，当着我的面，给你爸打电话。”

伊森不听：“宣传片出来，我爸看到肯定会来找我，但不是现在。”

“你这小孩！从美国到这里，瞒过学校、保姆，瞒过你父亲，你别说你一个人能办到。”

伊森坦白：“确实有人帮我。”

“正常大人都不会这么干，如果不是你把钱给到位，那么就是这个人的目的不单纯。”

伊森：“他确实是个坏人，他遇到点麻烦事儿，所以不能如期回国，不然我就与他住一起了。”

这样的结果更坏。

“知道他是坏人，你还让他帮忙？”

“没办法，只有他能帮我。”

姜宁思绪有点乱，他好像对这小孩太放松警惕了。

“身份证、护照拿出来我看。”

“坏人拿走了。”

“你的真名。”

伊森：“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