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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被关在地底与天心宗的死士搏命厮杀,败则死,赢则多得一道功法口诀。”
白昭华瞠目结舌。
“你可还记得,我说过他十五岁练就绝学,可他只在地底待到十三岁,这并非郁撼岳那疯子心软,也不是换了地方,而是他十三岁时,就不行了。”
“什么意思啊?”白昭华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十三岁那年,也不知是不是走火入魔,练功练得意识混乱,功法全失。郁撼岳以为他废了,便觉得那套功法不可再往上层练,又不能接受一个废物儿子,然后挑了筋扔到修罗山下的死河里。”
白昭华不动了。
“那两年,修罗山下的妖怪邪祟全部消失,后来才知,是死于郁长霖口中。”
“……”
“他根本没死,只是练功出了岔,之后在修罗山下吃尽了妖怪,一身血骨换了又换,直至将郁撼岳那功法修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重塑肉身后,便回天心宗,拆他父骨,挑他父筋,最后将人幽禁在自己长大的地底血场。”
白昭华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一掌拍在了桌上:“我看那郁撼岳才是真魔头!你们应该换个人称呼!”
承霄道:“若论好坏,那修真界魔头当然是不少的。众人说郁长霖是魔头,并不是借喻,而是他的再生,已非常人了。而论实力可怕,天心宗也只有他称得上魔头。如今郁撼岳虽得以自由,可也仅仅在效仿郁长霖再生之法,最近在靠着各路妖怪邪祟进补,然而郁长霖在死河那两年,郁撼岳也无法将那套功法练到儿子离开时的境界,层次嘛,也就他儿子的一半。若不是郁长霖,今日天心宗也做不到与众派分庭抗礼,所以我才说,我们去现在的天心宗,比那魔头在时的天心宗要安全一些。”
白昭华呸了声:“不见得!”
承霄知道他的脾气,自是厌恶郁撼岳的行事,尤其这大少爷本就在父母宠爱下长大,哪里听得这等残忍之事?便道:“他们是邪魔外道,自然没有仁义道德,不能用常人之心看待。”
白昭华重重哼了声:“郁撼岳是个畜生坏种,可那郁长霖不过是有仇报仇!”
承霄不是很认同:“他虽年少可怜,可功成后,一直与我们各派为难,几次攻击瀛洲仙山各派,想要灭除我等之心,昭然若揭。”
白昭华斜他一眼:“你们不也一次次围剿他?依我看,都是你来我往,天生宿敌,斗殴而已!”
承霄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撇过头:“你、你做什么替那魔头说话?”
“本少爷才没替那魔头说话,”白昭华走到他面前,瞪他一眼才回到椅子上坐下,“本少爷心善,见不得别人备受折磨,你若也那样长大,我自然也替你说话!”
“你……”承霄被他堵得都没脾气了,正了身,看他还气鼓鼓地垂着脑袋,笑道,“白公子果然义薄云天,在下领教了。”
白昭华仰起头颅,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你知道就好。”
这时候,郁长霖推门回来,手里拿着食盒,看白昭华那神气模样,问:“你们在聊什么?”
承霄道:“白公子对天心宗的事知道的不多,我就与他说了那魔头父子的来历。”
郁长霖的脸一瞬间惨白。
此时,承霄背对着他去拿包袱,郁长霖抬手直朝他而去——
白昭华在感觉郁长霖不对劲时,便起身呲溜过去,一把就握住了那只要去掐人脖子的手,抬眼一顿,只见郁长霖的双眼几乎变成了黑洞,整个人都紧绷着,犹如厉鬼。
他忙拉着对方双手合十,嘀哩咕噜地念叨起来:“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
承霄闻声回头,就见白昭华握着那侍卫的手,十指交缠,双手合十,一脸正经地念着他们驱邪时的《净天地神咒》,而那侍卫则是一副怔愣样子。
“白公子,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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