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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当江桥问他:“老板,回酒店吗?”
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地说了一句:“这几天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去温哥华找陈见民汇报工作,前面掉头,去机场。”
这半年里,他总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一个人在遭遇了重大的变故之后,依然可以沉得住气,像往常一样生活,或许偶尔会有些情绪低迷的时刻,却总会回到正常轨道,接着又开始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但这些事情做起来有多不容易没人知道,或许生活只是想教会我们如何去面对失败。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温渝看着林净宁,夜晚的路灯下,他的目光平和有力,像以前他来找她的时候一样,总是淡淡笑着,坦然自若,她沉默良久,眼角泛红,慢慢开口道:“你要我说什么呢?”
她话很轻,轻到他几乎听不太清。
林净宁无声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低声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江桥说的对,女孩子不能随便追的,我从前做的不好。”
温渝眼神复杂:“我不明白。”
林净宁见她神色缓和,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轻声笑了一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这四个字像是四两拨千斤,所以温渝,你是在问我对你有没有感情吗?我说我有,你还信吗?”
温渝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林净宁脚已经麻了,他咬着牙忍着痛感,脸上依然淡笑着看她:“要是不信的话,也不着急,市场总是要谈回报率的,这样吧温渝,你不是说事不过三吗?就当作给我一个机会表现,我让你决定。”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从来没有。
温渝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林净宁不太真实,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他罕见的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想起塞林格那句著名的话:“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第12章 (小改)
林净宁笑的很轻, 有?些胡子拉碴。
这?是温渝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干净利落西装革履的样子,从京阳来这?, 少说十几个?小时奔波,还可以闻见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总是淡淡的恰到好处。
温渝垂下眼帘,却无从开口。
林净宁眼睛里有说不清的情绪, 大概是温渝的沉默,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却也莫名地让他?心下揪了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且意味深长道:“有?一年回嘉兴祭祖, 林之和病的很重?,我看着他?一路留学联姻,一辈子就这?么?耗在林家,那时候就下定决心不靠别人,后来才创办致远, 所以这?么?些年过来,我的事情别人说了不算,你明白?吗温渝?”
他?还在解释传言里要与陈家联姻的事情。
晚风从脚底灌上来, 吹起了温渝脸颊的碎发,她在凌乱的发丝里看着林净宁,他?眼底是平静的,但又有?一种期待。
林净宁微微一笑:“好像头发长了。”
他?说了那么?多话,温渝都忍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就一句轻轻的“好像头发长了”, 让她鼻子一酸,只觉得难过。
林净宁想抬手?帮她整理, 温渝下意识地闪躲。
他?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收了回来,轻声笑了笑:“我记得你不高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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