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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平静。
清凉的晚风吹进车里,酒也醒了。
刚出了温哥华,就不下雨了。快到西雅图,又下了点小雨,不过是毛毛细雨,不至于打伞。林洒言约在一个露天酒吧,他到的时候很晚了。
林净宁没有穿西装,外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带随意扎着,就这么进了酒吧,有目光看过来,像是一个买醉的男人。
林洒言第一眼很惊讶:“就这么来了?!”
林净宁笑的无可奈何:“刚下饭局,全是酒味。”
“一直以为你还在马场晒太阳呢,听陈砚纶说你去了安民,给别人打工的滋味不好受吧。”林洒言叫来侍者,要了杯热姜茶,才对他又道,“什么时候来的温哥华?”
林净宁:“你怎么知道?”
“听一个朋友说在家纳的拍卖行,好像见过和你长得很像的人,我就多嘴问一句,还真是,你看看自己这不修边幅的样子,一副商人本性,要不然真不至于。”
林净宁解开了两个衣扣,笑道:“没办法,一身铜臭。”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林洒言过了会儿才说的这句话,“今天见到了曾经的准丈母娘了吧?”
林净宁笑着抬眼,目光微动。
林洒言摊了摊手:“当我闲话。”
侍者端上来热姜茶,说了请慢用便离开。那杯茶冒着滚烫的热气,明知道很烫,林净宁还是端了起来,轻抿了一口,才放到桌上。
林净宁看了一眼四周:“不是说还有别人在吗?”
知道他岔开话题,林洒言也不戳穿,索性顺着话题道:“知道你林二少爷不近女色,都很识趣,走了。”
林净宁笑了出来:“哪儿听来的?”
“还用听吗,这几个月身边也没见有什么女人。”林洒言说着喝了一杯酒,“有时候不需要太理智,特别是我们这种人,理智的人得不到多少快乐。”
闻言,林净宁难得沉默。
林洒言换了个位置,刚好坐在沙发角落,看向远处的黑夜,头顶的棚子上有滴答滴答的雨声落下来,喝了一口酒道:“我感觉自己上一辈子像是个媒婆,所以这一辈子继续工作,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爱情这玩意儿有多稀罕,遇上了就很难再让别人走进心里。”
这一段话,林净宁没有听清。
他微微侧耳,声音低了:“你说什么?”
林洒言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是懒得重复了,便大声道:“我说你别都到了三十来岁了,还不知道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追逐名利,沽名钓誉的有意思吗?”
说完林洒言站了起来,拎起自己的包。
趁着林净宁还没有开口,先直言道:“你为什么来西雅图,自己知道吗?真是太爱管闲事了我,走了啊,没事别找我。”
林净宁愣了一分钟,扯掉了领带。
他喊来了侍者,要了两瓶啤酒,直接拿起就喝了下去,好像不会醉似的,独自喝了很久,却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去结账。
侍者说:“还有刚才那位小姐的,说是您会一起结。”
林净宁笑了,递了张卡。
那个时候,雨已经停了。林净宁出去的时候,江桥和车子都不在。他索性放纵似的沿着路边的灯往前走,那些酒度数并不是很高,他还算清醒,只是走得很慢。走了一会儿,有路人了。
身边有人经过,像在打电话:“我已经快到学校了。”
林净宁不经意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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