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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ssy夹着尾巴就往自己的小窝跑,“啪嗒啪嗒”声渐行渐远,很快就一点动静就没有了,想来是躲起来了。
左云鹤没在意,回身拿了毛巾沾了水带上楼。
蒋淮整个人半趴在黎色的被窝里,晕开的水红盖在他的眼皮、侧颊和鼻尖,昳丽秾桃。长卷的睫毛完全伸出,在蒋淮脸上打下一排阴影。左云鹤就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如梦初醒似的,拿出手里的湿毛巾。放置的时间有些长,毛巾已经不凉了,左云鹤小心着自己盘折过久的腿,去盥洗室重又湿了毛巾拿回来。
白色的毛巾折了三折,轻轻覆盖在蒋淮脸上。蒋淮睡梦中似乎感到了异样,不自在转了头。被左云鹤一手托在侧颊固定住,“不好好敷,小心明天眼肿。”
嫩滑的皮肤落到手心,左云鹤再次感叹蒋淮真是世界的宠儿,这般年纪除了几处细纹再无其它。
盖住了上半张脸,下班张脸自然而然就被显现出来。
色彩浓丽的唇微微开口,清晰的下颌线和半突的喉结,好似在勾引。
左云鹤不是个经得住蒋淮的诱引的人,他把拇指滑到蒋淮的唇上,还没用力,唇就随着动作陷下去。
喉结上下滚动,左云鹤躬身,吻了上去。
只是唇角轻轻的贴磨,又被那股奶甜香熏得发昏,两唇把下颌每一处都含遍,最后包住了突起的喉结。
在露出的喉结侧面吸吮舔舐,左云鹤蓦地生出一种自己拥有了蒋淮的错觉。
黎色的被子因为左云鹤堪称冒犯的举动一角卷起,左云鹤欲盖弥彰把被子重又铺平,直起身时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多余。
喉间微动,鼻腔吐出笑意。
原本无暇的脖颈上,被一片水渍覆盖,吮吸出的红痕明晃晃放着。
本人却无知无觉还在睡着
几月前留下的咬痕浅浅还能看出个印子,若是蒙住眼睛的毛巾换个颜色——
左云鹤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深想下去。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几次,努力把遐想带来的躁动压制下去。拿起盖在蒋淮脸上的毛巾,哭出来的红痕已经基本消退。
只是睫毛因为闷着的原因,还带着水痕,压得平日卷翘的眉毛此刻倦怠在伏塌着。
左云鹤屈指勾了勾垂着的睫毛,捻去上面的水珠。
他想,若是蒋淮以后也能像今天这样,可以每次都哭得这样畅快就好了。
手指上下弹弹重又翘起的睫毛。
左云鹤回忆了一下刚刚蒋淮伏在自己怀里,后背耸起,脊柱骨一节节突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心疼总归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类似欣慰的感情——家里总是躲人的小猫终于学会在伤心时会钻人怀抱了。
左云鹤终于从床边站起,时间已经远过平日里做晚饭的点,略一思索,左云鹤改变了今晚预先准备的菜单。
简单的三明治,又冲了杯牛奶。
说是牛奶,左云鹤丢掉手里印着“16+奶粉”的竖管包装后,忽然笑了笑。
这是几周前他从剧组带回来的,当时蒋淮每晚都喝的牛奶刚好喝完,左云鹤就临时先冲了包奶粉。
没想到蒋淮当晚就喝中了。
左云鹤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奶粉?!”
蒋淮平日半阖的眸子猛地瞪圆,直愣愣看过来,仿佛左云鹤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左云鹤到现在都还记得对方那副震惊的样子。
“不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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