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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就面临着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
美丽、可爱,又棘手。
“你拿生物碱给朋友尝,就想看这东西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难怪麦考夫一天到晚都要盯着你,从小到大,你肯定很不让家人省心。”
“不仅让朋友吃生物碱,你还鞭尸。哈德森太太说她知道你鞭尸是为了看能在尸体上留下多少伤痕的时候,都惊呆了。”
巴拉巴拉。
阿加莎数落了一长串过去福尔摩斯令人咂舌的举动之后,做出结论——
“你眼里真的只有化学试验和各种你认为有意思的推论,你没有心,发现我不是阿加莎之后,决定研究解剖我,并不奇怪。”
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想说些什么。
可是阿加莎在他胸膛上指指点点的手指没有离开,她的食指抵在他的左胸膛,手指之下,应该就是他心脏所在的地方。
她的食指稍微用力,又戳了一下。
福尔摩斯被她弄得没脾气,伸手将她作乱的手指包起来,“是是是,我没有心。你去沙发坐下,我给你倒点水。”
阿加莎闻言,轻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在沙发上坐下。
福尔摩斯倒了一杯水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怀里抱着她跟哈德森太太一起去采购的棉麻抱枕。
抱枕上的图案是一个捕梦网,她买回来的时候还很有兴致地跟他科普:捕梦网可以留住好梦,带来好运。
福尔摩斯对这类寓意并不关心,因为跟他的工作没什么关系。
阿加莎看他不以为意的模样,还皱着鼻子埋怨了一句,说他的生活实在太没情调。
他确实并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
情调能带来刺激吗?情调能为他的工作提供帮助吗?
并不能。
福尔摩斯走过去,将水递给阿加莎。
阿加莎将水接过,仰头将那杯水一口气喝光。
微凉的液体并没有缓解她的酒意,她窝在沙发里,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有些失焦。
人有时候需要一点酒意,仿佛这样,现实就能离自己远一点。
阿加莎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跟父亲说再见,是在她去机场前。
那天父亲想送她去机场,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足够独立,不用事事都需要父亲操心。
父亲与母亲离婚后,她跟父亲在国内生活,因为母亲已经缺席,所以父亲并不想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错过太多,但凡周末假期,他需要出差,都会带着她一起。
初中时,有时让祖母陪她一起,有时让家里的保姆阿姨陪她一起。
到了高中,就只带她。
每逢父亲工作,她玩的时候,都要及时把自己的定位发个父亲。
她有时也会嘀咕,烦死了,她能出什么事?
那天她带着行李出门,父亲从房间出来,说要送她。
她只觉得好笑,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跟父亲说:“我已经大学毕业,秋天的时候,就要入学成为一名研究生。爸爸,我不是出门就必须要人陪伴的小女孩,我已经长大。”
父亲眉头皱紧,并不赞同她的话,“即使你已经三十岁,依然是我的小女孩。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长不大。”
国内外有名的心理学家,竟然会说出这样唯心的话来。
她被父亲逗得想笑,但考虑到父亲的面子问题,于是忍住了笑意,附和说道:“是是是,我永远长不大。但这次能让我自己去机场吗?我跟朋友都约好了,不会有事的。”
父亲想了想,勉为其难道:“那行吧。晞晞,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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