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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鸣霞喝了口气泡水,模棱两可地说:“那就不知道了,也不是我的艺人,我才不操这份闲心。”
景致收好手机问:“是谁在背后搞这些?对家还是惹到人了?”
依照钟穗人来疯的性格,景致觉得两者都有可能。
戴鸣霞挑了挑眉,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对其他人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等人都走了之后,她饶有兴趣地问:“你和钟穗关系很好?”
景致摇摇头,“认识而已。”
戴鸣霞研究着黑色丝绒托盘上的石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以前在酒桌上倒是见过她一回,你说她心思圆融呢,但有人劝酒她也不喝;说她清高不在乎名利,又野心大得很。”
“反正主意大,不好管教。她这种料,圈子里有的是,但圈内人爆这种料,一般不会指明道信,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干净。估计惹到不该惹的。”
“这颗净度差了点,”戴鸣霞咕哝了一句,显然对钟穗不感兴趣。
她丢下手中的钻石,又挑起一块,“程老板最近出差了?”
景致点点头。
戴鸣霞哼笑一声:“难怪你看上去心事重重。”
景致不置可否。
戴鸣霞看着她说:“听说钟穗对程老板自荐枕席,程老板都没打算玩死她,你说还会有谁?”
景致倏然抬头,对上戴鸣霞那双别有深意的眼睛,实在是微微上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其实她和戴鸣霞的关系很复杂。
既是能互通有无的盟友,又是冷静地观察着即将掉入深渊的景致该如何选择的师长。
“据说是关家的大小姐,关舒文。圈子里传遍的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戴鸣霞语重心长地说:“有时候做选择要果断,不然就很痛苦,这个女人可不好惹。”
“今天没见到钟意的,等你们有新货了再通知我。”她拎上包包,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景致垂着头,脑袋晕乎乎,似乎还在消化刚才的消息。
下午的阳光斜映在脸上,她眨了眨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变成半透明的蝴蝶,振翅欲飞。
她还是给钟穗发了消息,等她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才收到回复。
钟穗没有说明自己的情况,只是给她发了张短信的截图。
【这些礼物还喜欢吗?以后要是再敢靠近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止这些了。】
钟穗:【好威风,还没订婚就这么大阵仗。你自己也小心点。】
景致盯着那条短信截图看了好久,试图从字里行间描摹出这位银行家名媛的气质外貌。
但是她失败了,看了半小时,她发现自己在发呆。
景致明白,这是在杀鸡儆猴,做给她看。
她才是关舒文要找的人。
肚子忽然抽痛起来。
其实这种疼痛从戴鸣霞离开的时候就存在,只不过那时候还可以视而不见,可现在痛感强烈得不容许景致继续掩耳盗铃。
从抽屉翻出了布洛芬止疼片,吃下,随后埋头卷进被子,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她最近失眠很严重,再加上工作,总是把自己搞得很疲惫。
戴鸣霞其实说的没错。
景致已经能预料到之后的日子,猜忌,犹豫,嫉妒,占有与她为伍。
就像钝刀子磨肉。
但她那时候尚算年轻,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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