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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挫败。“其实夜翼也在警局的档案……”

里。

他睁大了眼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屈膝蹲下的葛拉齐亚吻住了他的唇角。

“但是这会很有趣。”

在迪克还停留在那个短暂而温柔的亲吻上时，葛拉齐亚收回了轻轻抬起他下巴的手指，在哥谭难得的晴天里，她脸上维持着不变的微笑，向后倒去。

迪克瞳孔紧缩地伸手，只抓住了从指尖溜走的发梢，在他忘记了葛拉齐亚同样身手不凡的慌乱里，她翻身踩上了滑翔而至的白色巨鸟，稍作借力向远方纵身跃出。

“等你的短信。”葛拉齐亚没有解释那个吻的含义。

毕竟那只是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扎塔娜·扎塔拉。”

葛拉齐亚在当天下午见到了布鲁斯昨天说起，会来拜访的魔法师。

“我可以看看你身上的图腾吗？”从父亲的藏书室里找到了一位长辈与伊利斯某任家主合影的相片，扎塔娜对于手记中记载的先知家族传承力量的刻印很感兴趣。

“如果方便的话。”她补充了句，以防第一次见面就提到的请求听起来过于冒昧。

如果在场的是基里奥内罗的人，惊讶之后会大方地告诉魔法师，她脸上小小的五瓣金花就是先知家族的图腾。

“可能，不太方便。”葛拉齐亚看了眼身旁的父亲，朝扎塔娜示意。

秒懂了小姑娘的意思，扎塔娜在思考祖先为什么看见过另一个伊利斯的图腾时，朝葛拉齐亚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感觉你应该很清楚身上所承受的祝福和诅咒了，布鲁斯，你完全可以直接问她的。”

“……”为什么这个魔法师也知道的比她想的还要多，就这么一眼就看出了这么多东西！

“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被父亲满是深意地看着，葛拉齐亚有些委屈。

“可能他不太清楚的是为什么在你来到哥谭之前，他并没有受到亲缘魔法的影响。”清楚问题在她提出的事情这里，扎塔娜温和地提醒，“毕竟看起来这完全是从出生就存在的。”

“想必……扎塔娜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她在对方示意可以这样称呼之后，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身上的的亲缘魔法和诅咒都在慢慢的消失。”

“……因为我本身就是会破除家族的命运的那个人，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妈妈并没有找爸爸。”葛拉齐亚也有些无奈，其实这件事情本来早就可以解决的。“但是也因为诅咒随着我的出生就该消去，但是祝福却因为我还没有长大而存在。”

“这个祝福所基于的条件是与诅咒并存的，所以就会成了现在的情况。”她看了眼作为外行人但是完全接收信息良好的父亲，心里又多了几分敬畏。

“所以想要彻底摆脱诅咒和祝福，我就必须得在爸爸的身边，待到祝福失去效用。”葛拉齐亚说出了她哥谭之行的真正目的之一。

“太奇妙了。”扎塔娜感叹如此自相矛盾的诅咒和祝福，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想要扼杀掉伊利斯，而另一个人却大费周折地想要保全下这个家族。

偏偏在两股背道而驰强大魔法下，这个家族居然真的能够留存至今。

“不过还是最好不要多碰某些力量比较好。”对于恶魔，其实扎塔娜的态度比起不少同行的接受度都算高了，但是，她考虑到了这毕竟是布鲁斯的女儿。

她碍于在场的布鲁斯，有些犹豫，最后只选择了用一种算是暗示的话术点到即止。

但是这可是蝙蝠侠，沐浴在多年老友熟悉的视线里，扎塔娜心想还不如直接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