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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前面巷子里突然窜出了一只黑猫,叫声瘆人,胆小的当场吓出尖叫。

蓝衣公子也被吓得背心一寒,缓过神,气得踢了一脚墙根,骂道:“他大爷的,还真死了啊,老子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等到耳边彻底安静,躲在暗处墙角的两人才走了出来。

务观看了一眼身旁那人宽袖内的钉锤,笑道:“看不出来十锦公子的手艺还挺多。”

沈明酥拉了拉被他抓皱的袖口,“这点手艺,哪能及上务观公子手眼通天。”

“我不过是路过。”

沈明酥笑笑,“公子的路过,是大本事。”适才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扯她一把,如今背心都是凉的。

“最近没钱买酒,打算进去蹭个丧宴,怎么就遇到了十锦公子。”务观看向她身后的梁府,问道:“桃花债的主子住在这里面?”

沈明酥抬头,梁府的灯火蔓延至巷子内,虽看不清面具下的那张脸,但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像狐狸,满眼狡诈。

她那日说的话,并非虚言,只要他还没动手想要她的命,她便没什么可怕。

那棺材里根本没人,梁家又不可能平白无故办丧宴。

只有一个可能,梁耳早就死了。

他应该就是刑审自己的那个人,出事那日,被封重彦杀了。

她不清楚封重彦是想杀人灭口,还是在为沈家报仇,可无论哪一样,一定与父亲的死有关。

沈明酥朝他伸手,“务观公子的腰牌今日带来了吗。”

“带了。”务观抬起胳膊,晃了晃,却没打算给她,“太晚了,咱先回家,回家给你看。”

今日出门时,沈明酥清楚地记得院子里的那个茅草棚塌了,但此时打开门茅草棚却完好无损,连漏洞都没了。

不仅如此,院子里干干净净,还多了一张木桌和几个木墩。

务观先进去,展示他的功劳,“毕竟以后要常住,我新买了一张床,布置了下屋,你屋里的东西,我也添了几样。”

沈明酥跟在他身后,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继续赖在这儿不走了,这可不是几样,“你不是没钱吗?”

“昨日那位有钱公子给的。”

沈明酥一愣,十全到底给了她多少,“全花了?”

“嗯。”务观指了一下外面木桌底下的一坛子酒,“剩下的买了酒,就等着你回来喝呢。”

腰牌还在他身上,喝就喝吧。

沈明酥进去提了一盏灯,出来时务观已经倒上了两碗酒,仰头问她,“十锦,有下酒菜吗?”

沈明酥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了两颗卤蛋。

务观看着从桌对面缓缓滚过来的两颗蛋,桃花眼里的眼珠子愣是定在那半晌才转动,疑惑地看着她,“你这屋里,就没有点粮食之内的?”

沈明酥摇头,父亲教了她很多种生存本事,却独独没教她怎么做饭。

因为他也不会。

从懂事起,她便跟着父亲,月摇跟着母亲。

母亲教会了月摇绣花,教会了月摇怎么煮饺子,却从未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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