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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浓的牵挂,深爱一个人,就是会为他牵肠挂肚,为他祈祷祝福,吾心安处在他身。
不知是不是被魏琪偶发的慨叹感染了,魏喜也惆怅了起来,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恍然只觉得忧患是那么深。
已是夜阑人静,纱窗外人家灯火漾在尘世深处。林路系着浴袍走出浴室,只见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沙发角落开着一盏落地灯,晕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披散的长发投下一圈毛茸茸的剪影,朦胧又虚幻,她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臻首娥眉的样子显得格外孤独,身影又单薄伶仃,就像古树枝头偶然栖息的喜鹊一样,一不留心就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他走过去把她笼在怀里,也想把她的满腹心事笼到自己心间,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一滴水珠从他的发间淌下来,冰冰凉凉落在她的颊畔。
魏喜回过神来,嗔怪道:“你怎么又没有把头发吹干!”
因为他听见了她开门进来的声音,只想快快见到她。
魏喜摸着他顺毛垂下来的湿漉漉黑发,心软得一塌糊涂:“我给你吹头发吧。”
林路今晚特别无赖,就要抱着她,抱着她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最后变成了她坐在他腿上,缠缠绵绵吹干了他的头发。
他还很不正经,一直打扰她,不让她专心致意吹头发,魏喜耳根都红透了,终于手足无措放下吹风机,心跳一下一下要跳出胸腔。
他埋头在她的胸前,隔着滑腻的真丝睡衣,轻轻舔舐啃咬,像小孩子吃到了最美味的冰淇淋,唇舌柔情缱绻,细细舔`弄,陶醉其中,颤颤的酥麻沿着他碰触的地方,扩散到四肢五脉,她连脚指头都蜷起来了,整个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手指紧紧攥住他的后背衣领,就像是情海里的一叶浮萍,飘来荡去,只能柔若无骨攀在他身上。
他的吻又暖又热,她被他吻得气若游丝,如果他现在解开她的衣服,她或许连喊“关灯”的力气都没有,即使关灯了,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也能察觉到肌肤上凹凸不平的痕迹。
原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说睡就睡,原来两个人可以亲密如斯,原来爱人间心心相印连身体也会有感应。
承受不住时,她埋头在他的颈窝,晕红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低低唤他的名字,一遍又遍。
这晚,林路这间豪华大套房终于不再空荡荡,把浴袍丢进脏衣篓里,重新冲了个澡,换上和她的情侣款黑色睡衣,他进入卧室,魏喜已经坐在了床上,显然是等他来一起睡觉。
他上床后,她自然而然枕着他的肩窝,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躺卧姿势,亲昵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窗外高楼灯光稀疏黯淡,夜已深,她静静倚在他怀里,他听见她的声音在自己的心口处响起,小小声,带着愧疚说:“对不起……”
魏喜觉得自己特别扫兴,总是害他难受,虽然今天也不是她喊停,而是她的身体真的不方便,她甚至有点庆幸正好赶上了这个特殊时期,因为她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住。
她仰起脸,关切道:“你……还好吗?”
林路被他的话打动,深深搂着她的腰,只觉得她身上朦胧虚幻的孤独感都没有了,现在的她又乖又软,又傻得可爱。他摸摸她的头,禁不住柔声说:“你个小傻瓜。”
顿了一下,他捧着她的脸,认真说:“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有小喜好得不得了。”
魏喜亲了一下他的眼睛,笑嘻嘻趴在他身上,五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间,感受拂过指尖的发丝清爽干燥,还好头发是真的吹干了。她抚摸着他卸完头套后微微泛红的发际线,忽然发愁道:“拍古装戏是不是容易脱发?”
她见过造型师在他的发际线处贴胶水粘头套,卸掉时也要用酒精清洗,这样每天反复戴头套卸头套,伤害毛囊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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