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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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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进来围观的人,又心情沉重地退了出去。

只留下接生婆把她扔在角落里,然后照顾着刚生产的女人做清洁、穿好兽皮衣服。

那女人,也就是她这辈子的亲妈,刚生完孩子,便穿上兽皮做成的夏季清爽衣服,戴着华丽的羽冠、挂满满身骨制饰物,在负责接生的婆婆的掺扶下出了屋子。

看都没看她一眼!

刚出生的孩子,脐带连着胎盘挂在身上,是不是该处理一下?就这么扔在地上,合适吗?长得丑又不是罪!

屋子里,又进来两个年轻女人,先把满屋子沾上血腥的干草抱出去,又换上新干草和兽皮把床铺好。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来搭理扔在角落里的她。

来了一位年龄较大的老婆婆,一只手提着她的腿,把她倒着擒出去。

她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出了出生的小屋子,入眼就是非洲落后地区那种低矮的土墙房子,倒是没有缺水干旱的情形,而是到处郁郁葱葱的,放眼望去是全是山林树林,空气质量超好的。

可诡异的是,房前屋后立着很多柱子,一些长相奇特且在阳光下没有影子的动物或立在柱子上,或盘在柱子上。这些动物有些看起来像鸟跟人的结合,有些像蛇跟人的结合,还有些则活像神话传说里走出来的魔怪。它们有些在打盹,有些安安静静地附在柱子上,有些则在盯着来回的路人打量。

其中一只鸟型的怪物跟她的视线对上,扑腾着翅膀喊:“你要死啦,你要死啦,你要被烧死啦!”

她想骂脏话,可被人倒拎着,让她的脑袋充血,整个儿浑身难受,左脸更是烫得像快着火了。

她之前顶了两辈子的胎记,左脸都没发过烫,不知道是怎么了。

好在十几步的距离,很快便走到了。

她从刚出生的小屋子,来到一间大草棚下面。

这草棚的占地面积约有五六十个平方,由几根合抱粗的大柱子立起来,没有墙,四面透风,地上摆着蒲团,里面坐着二三十个人,一看就是在开会。

她们穿着兽皮头戴各式鸟羽冠,年龄从十几岁到五六十岁不等,全是女性,没有一个男的。大概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黑黑的,衬得黑白分明的眼晴格外有神耀眼。

她在看她们,她们也在打量她。

然后,她就被倒拎着她的人,扔到地上。

虽然扔得算不上多用力,但也摔得她头眼发昏,差点背过气去。

生她的女人坐在主位上,一句话都没说。

接生婆坐在主位的下手旁,看得出来地位挺高,这时候发话了,“烧了吧!”

屋子里的人纷纷点头。

她们又齐齐看向外面的天空,纷纷表示,趁着天没黑,要烧赶紧烧。

刚出生的奶娃儿想要抗议,奈何发出来的哭声只剩下哇哇哭。

烧死,这么惨的死法!

她哭得超级大声,奈何没谁搭理她。

这些人纷纷散去,各回各家,抱柴火,往村寨的最中间地带去。她哭了一会儿,就又被接生婆拎着腿提起来。

她被倒拎着,肚皮上挂着脐带,脐带上挂着胎盘,胎盘拖在地上,身上还有刚出生时沾的脏污,看起来惨极了。

谁来救救她啊!

她不想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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