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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鸮道：“合法夫夫。”

蒋星回表情有些呆愣，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鸮也不催他，慢慢等着蒋星回消化。

“我们…我们怎么在一起的？”蒋星回求知若渴。

“这个不能说。”原鸮思索一会儿道。

蒋星回鼓了鼓脸，又问：“那你未来在做什么？”

“支教老师，在我老家那支教。”

蒋星回“啊”了一声：“那我怎么不去当你学校食堂承包商？”

原鸮笑道：“你是有这个想法，但钱还不够啊，妈妈又不投资你……哦妈妈就是你妈妈，而且当食堂承包商又不是你的梦想，你不是想开店吗？”

“也是哦，”蒋星回忽然察觉有点不对，“我店开在哪里？”

“这座城市。”

蒋星回不可置信道：“我们不会结婚了还分居异地吧？”

原鸮顿了顿，有些惭愧道：“啊，嗯，对不起。”

“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需要道歉吗？就算是这对不起也不该和我说啊！”蒋星回教导道，“你应该和未来的我说…不过你先别道歉，我们未来感情不好吗？”

“我和未来的你说过了，也叫我别道歉，”原鸮看着有些焉了吧唧的蒋星回，有些后悔和人说未来的事了，“我们感情很好很好。”

蒋星回听了这话有些失落：“……那是不能和喜欢的人天天在一起啊。”

原鸮不知道如何开口，蒋星回看他这纠结愧疚的样子，又道：“我知道成年后不会事事顺遂，我们这样又不是你一个人造成的你愧疚什么……等等怎么还要我安慰你啊！”

蒋星回说到一半察觉不对，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说个什么劲，于是他堵住正欲说什么的原鸮的话头：“我不问了！我要睡觉了！”说完把被子一卷一闭眼。

原鸮便不再出声。

结果没一会儿蒋星回又扭过身体问：“我们谁表白的？谁求婚的？”

原鸮觉得好笑：“我表白，你求婚。”

蒋星回满意睡去。

下午上课时，蒋星回困得不行，性爱是很消耗体力的运动，而蒋星回上学期间的午睡本就睡不够，上午又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于是愈发昏昏欲睡。

“我真的不能睡吗？”蒋星回打哈欠打得眼圈发红。

“不能，认真听课，下课再睡。”原鸮给蒋星回抹了清凉油，又喂了他一颗超凉的薄荷糖，凉得蒋星回打了个哆嗦。

“……你不是喜欢我吗？”蒋星回开始以此要挟。

“喜欢你和让你认真听课不冲突啊。”原鸮说，“要再来一颗吗？”蒋星回摆摆手。

一下课蒋星回就立刻趴桌上睡，十分钟过去又恋恋不舍地被原鸮叫醒，一个下午如此反复着。

放学的时候朱则忽然把蒋星回拉到一边，悄摸指了指原鸮说：“老大，我和你说，你睡觉的时候那小子一直看着你呢，还会摸摸你，太恐怖了。”

蒋星回听这消息也有些惊讶，想了想说：“这事保密。”

朱则严肃地点点头，回道：“保证不乱说。”

回去路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