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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慈音演得未免太过分了,偏偏让他烦躁至极,他舍不得说狠话,他也没法发怒。
他像一头困住的狼到了穷途末路,饿到要死了,观慈音掌心有一块肥美的肉,观慈音蹲下,温柔抚摸狼的头,让狼学狗叫,狗叫了就给狼吃的,给狼奖励。
阎玫才不狗叫。
他松开观慈音,他往后退了一步,军靴带了恶劣的少年心性踏出阴森一声,把观慈音吓到了一样。
观慈音连忙向前,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蹭着他的胸膛,带了点闷声翁气的鼻音,“别走,我不哭了……阎玫,别走。”
“不走,我疯了要甩下你?你千里迢迢找我,我走什么?舍不得。”阎玫这才笑出声,英挺的侧脸有个酒窝,病态又不耐地酝酿出一池骇人的意味。
他俯身,高大的体格阴影遮蔽下来,鼻息贪婪抵住观慈音的鬓发,嗅到了自初见那晚他救下从千米高空跳楼的观慈音时便嗅过的香味。
“您……”观慈音被阎玫嗅鬓发的姿态吓到了一样,他眯了眯眼,瞳孔在上下眼皮的漂亮缝隙间像一粒宝石华美,又如蛇的猎瞳麻木不仁。
“阎玫,您……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会和你父亲纠缠的,我是你的妻子,不会为他……守身如玉。”他像在解释,为自己年轻冲动的丈森*晚*整*理夫解释自己作为他父亲情人时的误会。
阎玫侧目。
他听到观慈音轻声细语对他说,如妻子的最隐晦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我是……第一次。”
“阎玫,我害怕,刚刚……才,才推开你的,你的手指就让我很疼了……我不知道……那个……会不会更……”观慈音肩膀微颤,无措似的。
就仗着你漂亮吧。
“我不喜欢强迫人,你害怕,我就不做。”阎玫眼珠往上翻,他直起身,炽热的掌心宽大又些许粗糙地摸着观慈音的长发,在观慈音慌乱垂下眼的动作里他舌尖舔齿,混账般往里摸到了后颈上的腺体,这腺体还贴着阻隔贴,贞节烈妇般不肯让阎玫看。
烦人。
不给亲。
不给摸。
还可怜兮兮地装委屈。
就仗着你漂亮吧。
阎玫烦躁想。
因为你漂亮,最初遇见你,才没有杀了你。
因为你漂亮,所以你才成为了我的妻子,可以与我共享我的权力与地位。
因为你漂亮,我才没有计较你的利用。
因为你漂亮,我才愿意装傻陪你玩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他知道观慈音今夜来绝对不是单纯地想他。
绝对是有利所图。
和索要羊舌香夜缉查令时的利不一样,观慈音像是从他这里尝到了甜头,变本加厉想要更多了。
可是索要更多,就该贡献更多不是么?
装哭能得到什么?能得到他不干他,还有他的怜悯。
他的怜悯有什么用?
不是一开始最讨厌他的怜悯吗?
观慈音的信息素还历历在目。
阎玫的信息素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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