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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拨动小短腿朝门走去。
【呜哇哇,你就是不想让我陪你!!!观慈音!你就是不要我哇哇哇!】它的小脑袋在门板跟前耷拉下去,爪爪背叛按照观慈音设置的程序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观慈音要赶它走哇哇哇哇。
悲伤TAT。
要出去时,门被外边的人不懂节制力道“砰”地一下子推进来,一米九的肩宽腰窄大高个直接把它这个五十厘米小萝卜头撞飞撞到短暂死机。
显示屏上的数码表情从TAT变成了=A=。
阎玫太高,他压根傲得不看地面,不晓得自己无意间用身高霸凌了一个可怜巴巴正处于悲伤孤寡状态的小萝卜头医疗机械人。
门关上后,他扯了扯衬衫领口,嗅到室内药味和血味后,皱了眉。
“观慈音,你不参加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欢迎仪式,我忍了,你说你有事要做,我忍了,可你没告诉我,你的事就是救那帮白眼狼,他们根本不感激你。”阎玫坐在沙发上,西装裤黑如夜色,一种张扬的奢华在表皮流转光晕。
“什么垃圾部下啊。”阎玫讲话很凶,带着不容他人质疑的命令和傲慢,“观慈音,你太溺爱了吧,你以为你是他们的妈妈吗?一帮靠父母进来混的废物罢了,观音城的未来交给他们,迟早得废。”
话太多了。
好吵。
观慈音至始至终没有回答阎玫的话,他只是微微侧脸,一双上挑的眼有一种水光感,雾蒙蒙地对阎玫礼貌微笑。
阎玫鼻梁微皱。
“你不如跟我走?或者我带着我的部下进你这儿讨生活,但说句前提,我讨生活是有自尊的,所以不要给我钱,那样会显得我在被羞辱。”
他敲动桌面,皮鞋尖不耐烦,却更像兴奋地晃了晃。
“那样的话,您的父亲会责怪我的。”观慈音细声回答。
“父亲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是因为他,才活下来的。”
“是么。”阎玫额前红发落下来,遮住了桃花眼,语气比好奇更危险,“你们……有接过吻吗?”
“没有。”
观慈音从储物柜拿出绷带,绷带方才一直泡在药里,有点刺鼻,他背对阎玫将袖子挽起,露出被紧急治疗后仍很严重的伤,小臂上面有一大块已经腐烂了,肉是深红色的。
他把绷带在小臂上缠了四圈,而后将绷带的头部咬在嘴里,他下巴轻起,绷带被他扯得笔直,伤口上的四圈绷带也愈发收紧,腐肉因为被挤压而活生生流出新的血,咯吱咯吱的骨头在□□里摩挲撕痒。
他膝盖一软,直接喘息着跪了下去,五指扣住墙面,手背上都有青筋,胳膊一直发抖,他捂住后颈,后颈全是汗水,阻隔贴快要掉了。
阎玫先为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那,和他做过爱吗?”阎玫说。
绷带湿润了,从观慈音嘴里掉出来,他在包扎伤口时分明是很疼的,可他不愿意喊出来,他用牙咬舌头,舌头破了,他讲话时,阎玫把他的舌头盯得清清楚楚。
又薄又红,还落了血,在苍白的唇里太过可怜。
观慈音侧着身子跪地上,他的脖子偏过来,对阎玫勉强抬头,“大少爷,这不是小孩子该问的问题。”
阎玫站了起来,他把袖扣扯落,昂贵的钻石滚在地上打圈儿,他蹲在观慈音跟前,“你一直喜欢忍着吗?什么都憋在心里?”
他捏住观慈音的脸颊。
观慈音摇了摇头,他眉蹙得太委婉,生理性的水溢出眼,溢出的瞬间阎玫松开捏他脸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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