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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六折回过神，突然变得结巴，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把衬衫撑得很满，“我不知道……我是说，我从没想过，您会有……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身体构造，我……”

六折整个人染上了难以掩饰的红，他口干舌燥，檀楚问他：

“讨厌吗？”

“不，只是还不熟悉，”六折舌头快要打架，“我见识太浅……”

这场坦白让人措手不及，他有一肚子话想解释，但又害怕说得太多暴露身份，只能把问题咽进肚子里。两个人的关系好像突然发生了对调，檀楚站在明处，炙烤着他阴暗潮湿的心。

“你是同性恋对吧，”檀楚神色黯淡，“只喜欢男人的话，突然看到这个会不会觉得恶心？”

“我没有！”六折连忙否认，过载的大脑仿佛现在才开始重新运作，“您愿意给我看全部的身体，我真的很高兴。”

“真的吗？”

“真的。”

其实他措辞过于收敛，生怕自己不小心泄露出的汹涌情感叨扰到檀楚一丁点。

“那你想不想……”

檀楚的脸渐渐又涨红了，他没有底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涩地邀请：

“我还从来没有用过那里，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第18章

六折的心脏漏了一拍，接着像要敲断他的肋骨一样疯狂跳动起来，他不想拒绝檀楚的任何请求，也顾不得自己多年来几乎只将檀楚作为男性当做性幻想对象，强行压下自己的窘迫，道：

“好，您能再给我看看吗？”

“嗯……”

檀楚听话地再次张开了腿，明明曾经做过很多次，但这样毫无遮挡的展示还是头一回，六折没看出来他的羞耻似的，道：

“我看不清，麻烦您刚才那样撑开它。”

“……你好过分……”

檀楚羞得牙齿都打着哆嗦，顺了几口气才缓缓伸出手，这一次他已经完全情动了，小鸡巴半硬着，从粉白的包皮里探出来，阴阜仿佛被烫红了一样，不停流着水，手指都在上面打滑，他试了好几次才用力扒开。

“您做过除毛？”

“没有，我不长。”

“真可爱。”

“……”檀楚快受不了了，“我有点难受……”

“您不是喜欢别人注视您吗，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观赏您的裸体不够呢？”

“我不要给别人看，”檀楚嘟嘟囔囔的，把脸别到一边，“……只给你看……”

六折的心跳声都快盖过檀楚的声音了，他没听清对方最后说了什么，全身血液一会儿往上冲一会儿往下涌，在体内疯狂地横冲直撞，就像他难以抑制的爱意。

“小猫的批鼓囊囊的，像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