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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快爆炸了。

「小猫没尾巴：你好」

「六折出售：您好。」

对方秒回。檀楚吓得又是一缩，连字都不知道怎么打了，唯唯诺诺：

「小猫没尾巴：我不太懂直播运营之类的东西……签我你们可能会失望」

檀楚一辈子都不好意思直言拒绝，总是绕着弯子顾左右而言他，企图用一些拙劣的借口让对方察觉到他很尴尬。

「六折出售：瘾桃有成熟的主播孵化机制，如果您愿意签约，我会为您定制长期的运营方案，不会让您过多费心。」

「小猫没尾巴：我这边顾虑很多……我不方便露脸」

「六折出售：您的一切顾虑都可以在合同中写明，运营方案会考虑到这些做出相应改变的。」

眼看对方并不能察觉他的真实意图，檀楚不想多费口舌，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发难：

「小猫没尾巴：运营方案是指，定制直播内容，线下陪大哥，团建陪高管，有空就去拍没有话语权的色情片，做线上线下联动的长期卖淫吗？」

这次对面没有秒回，檀楚突然有些愧疚，他害怕自己太过强硬让对方难以回复，暗自反思自己是否有些草木皆兵了，都是打工人而已，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六折出售：抱歉，请允许我冒昧地询问一句，为什么您会如此了解这些偏门手段？」

「六折出售：难道在我之前已经有其他经纪人和您签约了？」

「小猫没尾巴：不不不，这倒是没有……」

檀楚承认自己实在汗流浃背了，整个人在电竞椅上窝成一团，光溜溜的屁股贴着脚踝，小鸡巴软软的垂在腿间，他没觉得自己用如此“开放”的状态与人交谈有什么不对，尽管是在线上。

「六折出售：那您怎么会有这样的观点？」

「小猫没尾巴：我只是听过一些传言，没有针对你们公司的意思，我只是，就是有一些公司它们可能会那样对待新人主播……」

「小猫没尾巴：我害怕」

对方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回复的速度变快了：

「六折出售：其实您说的对，的确有这样的运营方式，可以保证主播在短期内获得极高收益。」

檀楚：！

「小猫没尾巴：我不缺钱！我不是！」

「六折出售：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