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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庭说到这里的时候笑着看向季忱,季忱眨了眨眼睛接受了这个含蓄的夸奖,于是他继续道,“所以如果一定要概括的话我觉得喜欢是一种感觉,会想要不自觉地对他好,而这样的行为成了习惯,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爱了,由此可得,我很爱你。”
“这么肉麻,不怕又把我吓跑了?”季忱语气有些嫌弃,如果忽略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的话,演技勉强过关。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在傅宴庭面前实在演不下去,很快就不装了,打开手机语音备忘录抓着傅宴庭的袖子让他再说一次。
大庭广众之下,傅宴庭难得生出些羞耻,只低声重复了最后一句:“我很爱你。”
但季忱不依不饶,好不容易磨到了车上,才好不容易录下了完整的一遍,还想连个车载音响单曲循环,傅宴庭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把人按在副驾上吻到缺氧。
一吻结束,季忱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桃花眼弯弯:“谁让你搞的那么复杂的?像我的理由就很简单,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喜欢你。”
然后甩锅甩的理所当然,“所以呢,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一定是因为你不爱我了。”
车子已经平稳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傅宴庭声音低沉笃定:“不会的。”
另一边,当一队刑警带着逮捕令包围了季恒的住所破门而入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早已人去楼空。
季承业车祸去世,季家大少弑父涉黑满城通缉,季家名下的产业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股价大跌,许多别有用心之人都等着找机会分一杯羹,但随着傅氏资本的融入再加上季忱高薪聘来的高级经理人坐镇,局势很快稳定下来。
专业的事自然有专门的人去管,季忱只需要配合着调查接手一些事务,倒不算太忙,甚至还有闲心整肃一下风纪,剔除毒瘤重新洗牌。
3月17,是楚年的忌日,季忱早就答应带傅宴庭去看看母亲,所以很早处理完公务给傅宴庭拨通了电话。
通话等待提示音没响两声便接了起来,显然傅宴庭很重视这件事。但其实季忱觉得没必要搞那么正式,楚女士生前就是个温柔随和的人,就算她还在世,知道傅宴庭对自己这么好,大概也不会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不要白菊,她喜欢百合……不用买那么多……祭品也简单点就好……”季忱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牌远程指挥。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一起去祭拜楚年,一向在这天会变得压抑沉闷的心情居然也被傅宴庭的仪式感带动得轻松起来,甚至隐隐生出种带傅宴庭见家长的错觉。
原来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是这样的。
傅宴庭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就处理好了各种事宜过来接他。
季忱挂了电话,刚打算收拾一下散落在桌面上的文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季忱说了声请进,一位高大清俊的alpha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进来,这人有些眼生,但工作牌的确是承翼的员工,于是季忱将文件接过来翻开扫了一眼,是一份他从没见过的项目。
他瞬间察觉不对,然而却已经迟了,乙醚浓烈刺激的气味涌入鼻腔,意识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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