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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破抹布,所以他洗完澡出来看都没看那块破布,十分自然地捡起地上傅宴庭的衬衫披在自己身上。
手机上的未读消息刷到了99+,季忱单手系着衬衫扣子,目光扫到了最下面一个未接来电上,是季承业的。
他微挑眉稍,回头看了一眼还沉沉睡着的alpha,推开门到走廊上拨回了电话。
熬了两天一夜的alpha睡到中午才醒,身旁空空如也,傅宴庭心悸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原本仍在地毯上的衬衣不翼而飞,想也知道是又被季忱穿走了,连上面烟味都不嫌了,也不知道那点所谓的轻微洁癖去哪了。
傅宴庭唇角愉悦的勾起,随意套了条长裤就走到客厅。
季忱早就把自己收拾成一贯的衣冠楚楚,这会儿正倚在小吧台慢条斯理喝着粥,见傅宴庭出来,推了只保温桶过去,视线在alpha精壮赤裸带着星点红痕的上半身巡视一圈,桃花眼带了点促狭暧昧的笑意。
傅宴庭靠着小吧台任他打量,却在某混球又准备开口发表些不良言论的前一瞬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音是晨起特有的低沉性感:“还请口下留德。”
季忱单手支着下颌仰头看他,似笑非笑开口:“早上第一句就跟我说这个?”
傅宴庭想了想,换了个开场白:“那……宝贝早安?”
这声“宝贝”砸得季忱有些晃神,他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收下了这个称呼,矜持又吝啬地道了句“午安”。
吃过一顿祥和早午饭,季忱把季承业打过电话的事说给了傅宴庭,大概的意思就是季承业已经知道季恒的事了。
原本已经准备放权的老alpha看见检查结果的那一瞬间差点气背过气去,磕了一把速效救心丸才救回来,现在正气急败坏跟董事会那边联系。
作为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季忱这会儿倒是不急了,他悠哉悠哉吃着傅宴庭给他洗的草莓,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看着傅宴庭发出邀请。
“所以过两天我打算回一趟季家,你要不要一起?”
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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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宅出来,冬日的阳光暖融融地落在季忱烟灰色的长风衣上,带了点春天明媚的味道。
大概是被戴绿帽子和替别人养儿子等一系列事气得狠了,季承业终于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果决,如果不是为了压下丑闻,那老头估计连理由不等公关团队找就直接要把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搞下台了。
作为这场闹剧的唯一受益人,季忱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面对季承业迟来的,补偿性的慈爱,他只觉得刻意得有些假,连原本的冷嘲热讽都懒得再开口了。
北风吹进领口,季忱回过神,挑剔又嫌弃地拢了拢那条早上傅宴庭强行围到他脖子上厚实到有些丑的羊绒围巾,开车去了西郊。
这是楚年女士在西郊陵园长眠的第十六个年头,她过世时季忱还太小,不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等后来长大了些,季忱怨恨过季承业将自己的母亲一个人没名没份地葬在偏远的公墓。
但到了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毕竟他母亲在世时,也从不愿困于这一方牢笼。
陵园的一角有一家很小的花店,这地方来往的人不多,年节期间生意就更惨淡了,也不知道那家小店是怎么经营下去的。
季忱从花架上挑了一束百合,店里的老板不在,他熟门熟路地扫了门口的二维码将钱转过去,抱着花穿过层层石碑,将百合放在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座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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