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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就着那点润滑探进后穴,抽插着扩张,但这样的姿势未免太过不方便,季忱草草扩张到两根手指就没了耐性。
他做下面那个的经历有限,更没有上位姿势的经验,也或许是真的醉了,总之自己将alpha胯间那物件放进身体里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季忱懊恼的蹙起眉,干脆撩起碍事的衬衫下摆叼在嘴里,腰腹漂亮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露出来,他没有注意到身下alpha越发粗重的呼吸,终于握住那根勃发的阴茎抵在了正确的位置。
但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小穴只浅浅吞进三分之一的性器就再吃不进一点,季忱扶着alpha的肩膀抬起腰,又缓缓坐下去,刚刚还巧笑倩兮的人这会表情正经得像是在做什么科研试验。
傅宴庭一开始还觉得可爱,可反复几次他就受不来了,额角的青筋都忍得绷起来,扶在季忱腰上的手也不自觉扣紧。
试问哪个alpha受得了伴侣这样的温吞节奏?
这哪是撩拨?简直就是刑罚。
但季忱醉了,他却一点酒也没沾,他不能鲁莽的直接将身上的人按下来,于是忍了再忍,最终也只能无奈至极地叹了声:“宝贝儿,你可饶了我吧……”
他将季忱从自己身上提起来,按在肩膀上,摸出某次落在沙发缝隙里的润滑,到了点在手心,糊在beta已经被磨红了的股缝,那里很快就变得湿淋淋一片。
两根手指顺利的揉进紧缩的穴口,抽插旋转着按揉起嫩红的肠肉,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在偌大的客厅中响起。
季忱腰有些发软,埋头在alpha颈间哼哼着一口咬在他的侧颈,那地方太过脆弱,傅宴庭顺手在他光裸白皙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掌心和皮肉接触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落下一个淡粉的掌印。
季二少爷从没在床上挨过打,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懵了一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睁大看向这个胆大包天的alpha,活像是被人类以下犯上的猫主子。
傅宴庭心虚地轻咳了声,亲了亲猫主子漂亮的锁骨,又顺着他的背一节节往下捋他微微凹陷的脊骨以做安抚。
季忱斜睨他一眼,大度的没有太过计较,催了句快点就又将自己埋了回去。
傅宴庭很是配合地挺腰将自己送进去,原本紧致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像一张温热的小嘴紧紧箍住了插入的凶器,显然不管季忱自己心理上将自己当作beta还是alpha,这具肉体早已跟某个人无师自通的契合。
但这也并不全然是坏处,薄荷酒的味道悄然在室内蔓延,习惯了被信息素浸润的身体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像是被暖流包裹,醉意更甚。
季忱半眯起眸子,开始还能晃两下腰配合,后面干脆搂着傅宴庭的脖子,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腰动作,脸埋进alpha的肩膀上就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让傅宴庭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后颈,半个月不见,那里的吻痕和齿印早就消失,又恢复了最初的光洁如玉。
傅宴庭亲了又亲,忍不住还是用犬齿叼起一小块皮肉注了点信息素进去。
标记伴侣是的alpha的本能,哪怕对方只是个beta,哪怕beta根本留不住信息素,alpha也会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尝试标记,尤其他是个刚刚在没有伴侣陪伴下度过了易感期的alpha。
好在季忱的挣扎微乎其微,傅宴庭舌尖卷走那小块皮肤渗出的一点血珠,猛然翻身将怀里的beta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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