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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度使用而殷红痉挛的后穴随着呼吸无意识绞紧,这反而让傅宴庭缓慢而坚定插入的动作在身体里的感觉更加鲜明。
肠道被一寸寸挤压破开的感觉让季忱后脊发麻,他抬腿抵在alpha的肩膀,想让对方停一停,然而傅宴庭却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倾身压在他身前,胯下用力一顶,刚好磨着他的敏感点全根没入。
“嗯唔……”季忱终于被这突然的变故逼出了声,他腰腹微微发颤,咬牙骂了声混蛋。
傅宴庭低低的笑,声音低沉,连带那根埋在季忱身体里的东西都跟着震,然后笑完低头吻了吻季大美人泛红的眼尾。
“不是你要勾引我?”
他这样说着,身下已经动作起来,季忱有些难受的微蹙起眉,咬着下唇不再搭理他。
那神情像极了受了气的猫,漂亮又惹人怜爱,傅宴庭心下一软,怕他咬伤自己,低头温柔吻上他的唇。
然后下一刻,他就尝到了唇齿间淡淡的铁锈味——他自己下唇被咬破了一道小口。
抬眼对上某人含笑且得意的眼神,傅宴庭不禁气笑,这到底谁混蛋?
对视良久,他捏着季忱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再一次吻下去,季忱被突入其来的体位变化逼得再次闷哼了声,然后很快不甘落后地回吻过去。
于是亲吻不像亲吻,更像是一场你来我往,带着淡淡血腥气的厮杀。
避孕套不知道用了多少,最后一次的时候,季忱想要射,却被傅宴庭堵住,他想去推对方的手,却早已经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力道倒像是小猫撒娇。
傅宴庭就着后入的姿势扣着季忱的手指按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当这个想法浮现,他舔了舔下唇的伤口,很快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最后的高潮,他们是一同到达的,季忱忍了太久,那些堆积的快感和欲望像是泄闸的洪水将他淹没,他弓起的脊背微微发颤,脊骨在白皙漂亮的背上隆起细细的一条。
傅宴庭成结的阴茎牢牢卡在已经被彻底操熟操软的穴口,轻轻安抚地抚摸身下人光洁的脊背,手指顺着脊骨一寸寸滑下。
等这具身体终于不再紧绷,他缓缓俯身,将那枚被胡乱套在食指上的戒指取下套回季忱的无名指,顺势吻上身下人的侧颈,然后下移。
在阴茎上的结完全消退前,一口咬上自己未来伴侣的后颈,尽管那里光洁平滑,没有腺体。
转天,傅宴庭是被窗帘缝隙里透过的那一道阳光唤醒的,他用手臂挡住眼睛,抬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七,闹铃居然都没能叫醒他。
他转头看向似乎也是刚刚才被他动作扰醒的季忱,他睡衣半敞地坐起来,原本或轻挑或撩人的桃花眼没精神的垂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慢吞吞一颗颗解着扣子,哑声问。
“有衣服吗?”
还能跟他说话,看来昨晚确实累坏了,不然以他下床翻脸的性子,早该一大早走人了。
傅宴庭目光扫过对方领口下面大片红紫的吻痕和齿印,alpha的占有欲终于得到些许满足,于是他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收回视线,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干净的衣服放到床上。
“我一会儿去上班,你没精神的话可以再睡会儿,我给你留辆车。”
季忱没应声,自顾自地换上干净的衬衫,袖口还不忘矜贵妥帖地挽起一折,这才慢条斯理问了句:“空调是不是开得有点低?”
傅宴庭被问的微怔,空调不是早就调成了睡眠模式吗?
“你冷?”他这样问着,低头看向穿好衬衫却还嫌不够,重新将睡衣披在身上的人,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傅宴庭微微皱起眉:“你好像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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