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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参加, 里面不免掺杂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但逢春祭是只有宗门之间才会有的比试。”
“我这边正好有个人选。”
牧听舟指了指还扶着墙站起来的魏洲, “喏,现成的道服也有了。”
郁长流:“……”
他叹了一口气,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我的意见重要吗?”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既然我答应过……裴应淮要跟着你,我就不会食言。”
“爽快!”牧听舟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 “那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客气了。”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向了魏洲的方向,一人神色冷寒,一人神色戏谑,摩拳擦掌地缓缓凑近。
魏洲心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等——牧听舟,咱俩好歹也相识了那么长时间了对吧……”
牧听舟意味深长道:“原来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一个重感情的人,魏洲,说实在的,我真感动。”
他话音将落,就见身旁的郁长流毫不留情的抬手,一击手刃落在了魏洲的颈后,直接将人敲晕了。
牧听舟莫名地扭头,见身旁的男人眸色微沉,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心想:原来这和尚还是讨厌魔修的。
郁长流感应到什么,扭过头来,神色竟已经缓和了不少:“怎么了?”
牧听舟望而惊叹,心底又陡然升起了一丝异样感,只觉得郁长流与裴应淮之间一定关系密切——否则怎么会单单因为钱财就答应与他这么一个魔修同伍。
他沉默着将魏洲身上的衣物都扒了下来,郁长流熟稔地接过,用灵力将上面的破洞给缝缝补补完善后交给了牧听舟。
原先的道袍上破破烂烂的全是洞,在郁长流柔和的灵力修复之下,逐渐变成了崭新的模样。
牧听舟:“……”
他接过了郁长流手中的外袍,将身上的白袍褪了下来露出了里衣,又将万鹿山的道袍重新给套了上去。帷帽被丢弃在了一旁,牧听舟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叼在嘴上,将头发全部扎在了脑后。
任谁也想不到,面前这个身姿挺拔的清俊青年竟然就是方才那懒懒散散的散修。
牧听舟站在铜镜前琢磨了好一阵子,总觉得有哪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身后的温度逐渐贴近,他微微站直身子,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牧听舟察觉到那双手缓缓靠近自己,将他后面内翻的衣领扯了出来,仔仔细细地重新理好。
然后,退离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牧听舟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此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冷冽,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另外一个人。
两人走出洞穴,牧听舟偏头望向了身旁的人,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法按捺住心底的好奇心。
他问:“郁兄先前,是怎么和我师兄认识的?”
郁长流:“……”
这上来的第一个问题就一针见血,让他着实有些无言以对。
郁长流缓缓开口:“我与聿珩,应该是在惊元三十年相识,也是在一次试炼之中。”
惊元三十年。
牧听舟满打满算下来,到现在也已经过了百年的时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了?
他轻哼一声:“你与我师兄之间可瞒得真好啊,连他身边的人都无从察觉。”
郁长流眸色柔和了些许,随后便听见牧听舟继续道:“还是说你们两个之间,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郁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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