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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聆风松开手,捧住他的脸,吻他的嘴唇,轻咬过后,她气息混乱:“你喝醉了。”

邬瑾也和风中树木一样,排荡起伏,见莫聆风鬓发乌黑散乱,被汗水濡湿,紧紧贴着脸颊,说不出的骄矜美丽,一股火从腹中直烧到脑顶心。

他在她身边如同败军,一溃千里,他口干舌燥,酒与热汗从他身体往外涌,竭力追逐她的气息,想将怀中人勒紧,揉碎,吞咽入腹,最后几乎绝望——他灵魂与肉体脱了节,始终是僵硬无力。

“没有醉……只是……”

莫聆风紧紧挨着他,看他满脸通红,眼里泛着水光,像是要哭出来,与往日端庄模样截然不同,因思念兄长而起的冷意在心里散开,一双眼睛越发明亮。

她促狭一笑:“你求求我。”

“聆风……饶了我吧……”

莫聆风笑着松开手,打了个哈欠,拍拍他的背:“这次先饶过你。”

她蜷缩起来,睡在他身侧,听他心跳如擂鼓,一时半会难以平复,轻声道:“你是我的,不急在这一时。”

说罢,她闭上眼睛:“是我的。”

邬瑾越发一身滚烫,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心,点了点头。

呼吸声慢慢平缓,两刻后,莫聆风和邬瑾一起睡了过去。

莫聆风做了个梦,在梦里她成了旁观者,看着梦里幼小的自己躺在莫千澜身边撒娇,不愿离开。

赵世恒在一旁语重心长的教导她,说她大了,不能再这样缠着哥哥,要回长岁居去。

奶嬷嬷带着丫鬟等候在外面,她无可奈何地爬起来穿鞋,磨蹭着不想走。

梦中莫府陈旧,灯火辉煌,花开的艳丽,人也是好好的,全都笑吟吟看着她穿鞋。

明知道是梦,她却焦急起来,想叫她不要走,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让她窒息。

她忽然从梦中惊醒,瞪着眼睛,急促喘息。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大石,是邬瑾环抱住她的一条胳膊。

片刻后,她小心翼翼拿开邬瑾的手,坐起来下床穿鞋,随手一扯衣裳褶皱,蹑手蹑脚打开门走出去,又回身轻轻关门。

屋外树枝摇动,寒风刺骨,宽州的初夏,毫无暖意。

殷南不知何时到的门外,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动静立刻起身,不言不语跟在莫聆风身边——她对此习以为常,莫聆风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叫殷北和游牧卿去书房等我。”

殷南点头:“是。”

雨势渐小,她不拿伞,一脚踩进积水中,踏出巨大水花,往前堂值房而去。

书房中,下人挑亮灯火,五支常料烛分放各处,驱散雨夜带来的阴暗,灯火下,桌案上整齐叠放着写满的竹纸,都是邬瑾定下的祭天章程。

莫聆风坐在桌前,面孔不复柔软,与莫千澜雷同的双目,放出两点冷而硬的光,坐在桌案前,毫不掩饰身上戾气。

殷北、游牧卿立在案前,垂手等候命令,殷南站在门外,平等的对待屋外走过的下人、猫狗、蚊蝇。

这三人是最忠于莫聆风的所在,无论她仁慈还是邪恶,杀人还是放火,他们都会跟随她左右,不会辩驳半分。

莫聆风开始安排行军之事。

“分出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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